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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府外,幾乎沒人注意到對面的房頂上有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正閉目盤坐,身前擺著一個祭壇,祭著天地,一隻古樸而又厚重的香壇上插滿了香,這些香全是用人血浸泡後風乾的,一燃燒起來似乎還可以看見輕煙裡冒出一絲絲的血紅,周邊插滿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書寫上古文字,有的畫著不知形的妖物,看起來非廠人。
此人正是鬼谷所傳之一的陳道子,雖然不擅武力,但借神鬼之威、行天地之力的本事卻連呂鎮豐都有些忌諱,他身後立著五個木雕的塑像,拿蛇盤虎的個個陰氣滿身,細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各個栩栩如生,怒目圓瞪彷佛就要降臨人間一般。
桌子前方十頁禱文,每一頁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閻羅之諱,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書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
陳道子雙眼血絲,臉色陰沉之極,看不出平日的嬉鬧與隨和。掏出四根人骨擺在桌上,面色沉重的淋上一盆鮮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現一些黑色的上古紋路,閃著詭異的黑光,十分駭人。
取十道紙符,拋於半空之中,紙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來,還未燒化就灰飛煙滅,彷佛沒存在過一樣。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頁禱文,禱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白泡,彷佛被硫酸澆到一樣的沸騰起來,待到白色的泡沬消沉下去,所有的文字全都不見了,空留下一張彷佛沒書寫過的白紙。
這時,半空出現了一大一小的兩道人影朝這飛來。
妙音遠遠的看了一下,面色沉重的說“師兄這次是眞的怒了。”
呂鎮豐看著正在施邪法的陳道子,那隱隱環繞的陰森和邪門的法具令人心驚,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感覺到一陣寒意,面色沉重的點點頭,說“是啊,與他數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這麼憤恨,看來這次我們不用出手了!”
兩人輕盈的落在陳道子的身後,閉口不敢言語,陳道子回頭一看,眼裡帶著責怪的瞪了呂鎮豐一下,將他看得羞愧難當的低下頭去,又沉默不語的回頭繼續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邊寫著血符,陳道子一邊閉目叨唸著“弟子以血請命,恭請五方鬼帝大開獄門!”
說完,滿目虔誠的跪了下去,嘴裡默默的叨唸著。
一聽陳道子竟然用了惡毒的邪法,請鬼帝開獄門,兩人臉上瞬間沒了血色。雖然這樣的邪法很多人不信,但作為鬼谷一脈的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獄門一開,餓鬼橫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會被殺以外,魂魄也會被無情的呑噬,絕不可能投胎六道,是邪門之極的惡法。
“師、師兄,您眞的要開獄門?”
呂鎮豐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妙音也是皺起了眉頭,這位平日裡喜歡裝神弄鬼,甚至耍賴嬉戲的神棍,這時候表情卻極其陰狠,雖然他並沒有武功在身,但眞要狠下心來,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法具,藉神鬼之力做起邪法的話,恐怕世間眞的無人能敵。
陳道子將血符恭敬的放下,取來四個黑狗頭做為祭牲,等著地府的回應,轉過頭來嘆了門氣,說“師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經用立命觀星之法也算不出他到底在哪,我答應過他會幫他登基的,如果他眞的有所不測,那隻能是一種彌補了!”
說著的時候眼色一冷,咬著牙看著紀府的大門說“如果師弟眞有不測,我要讓這個罪魁禍首全家陪葬!讓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音感覺到一陣寒意直侵入骨,試探著問“師兄,要不您把陣法撤了吧,有我們在,殺了他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是啊!”
呂鎮豐也趕緊勸道“開獄門的事可馬虎不得,萬一出了差錯,那京城就生靈塗炭了!”
“我不管!”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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