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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稱董梧、宜僚、壺子之倫,三致意焉。而楊雄亦稱:“炎炎者滅,隆隆者絕。高明之家,鬼瞰其室。”

君子之道,自得手中,而外無所求。飢凍不足於事畜而無怨,舉世不見是而無悶。自以為晦,天下之至光明也。若夫奔命於烜赫之途,一旦勢盡意索,求如尋常窮約之人而不可得,烏睹所謂焜耀者哉?

餘為備陳所以,蓋堅孟容之志,後之君子,亦現省焉。

莊生就是莊子,與老子一起成為道家學派的主要創始人,他的清靜無為的思想是讓人們淡泊名利,遠離塵世,韜光養晦,藏起鋒芒,具備一種出世的精神。因此,曾國藩認為一個人應當謙虛謹慎,不要鋒芒畢露,即使有十分本事,也只應當露出兩三分。

曾國藩正是繼承了這種思想,所以他替劉蓉詳細論述“養晦”的含義,希望讓孟容的志向更加堅定,而後世的君子,也能從中借鑑,反省自己。

曾國藩曾經還送詩給其弟弟曾國荃,這首詩更加突出地表現了這種淡泊世間名利的出世精神。詩曰:“左列鍾銘右謗書,人間隨處有乘除。低頭一拜屠羊說,萬事浮雲過太虛。”

最後則是借鑑佛家因果報應的思想,引導世人棄惡從善。

曾國藩雖然以儒為歸,但他與佛教也有密切的關係。他一生不立門戶,兼收幷蓄,取其所長,為我所用,這就是他超出常人的一個重要地方。因此,在曾國藩的新儒學思想中亦有佛教的影響。

曾國藩認為儒佛兩家,可以相通相融共同來改造人心。他提倡弘揚佛教因果輪迴報應的思想,認為人的功名屬於命中所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曾國藩在《紀氏嘉言序》中說:“浮屠警世之功與吾儒相同,亦未厚貶而概以不然屏之者。”他說紀氏《閱微草堂筆記》錄鬼怪明因果,“其大旨歸於勸善懲惡”,故釋氏之說有益於世。他自己一生更是信奉因果報應,家書中說:“凡所稱因果報應,他事或不盡驗(即不能馬上看到),獨孝友則立獲吉慶,反是則立獲殃禍,無不驗者。”因為曾國藩確信佛教有益於淨化人心,所以勸善佛書,曾國藩常常助印結緣,家信說:“《關帝覺世經》刷五百張,須公車回南,乃可付回,《陰騭文》、《感應篇》亦須公車回南去乃可帶。”曾國藩自己也經常抄寫佛經,例如道光23年初8日記:“寫《心經》一本。”初10又記寫《心經》一冊。

曾國藩在《紀氏嘉言序》中雲:“士之修德砥行,求安於心而已。無慾而為善,無畏而不為不善者,此聖賢之徒,中有所得而不惑者也。自中智以下,不能自完其性之分,大抵不勸不趨,不懲不改。聖人者,因為導之以禍福之故,如此則吉,不如此則兇咎;使賢者由勉以幾安,愚者懼罰而寡罪。故《易》稱餘慶餘殃,《書》稱惠逆影響。先王所以利民,其術至已。自秦氏以力征得天下,踵其後者,率小役大,弱餉強;強橫之氣塞,而聖哲與奸宄同流傳於氣數之中,或且理不勝氣,善者不必福,而不善者不必抵於禍。於是浮屠氏者乃乘其間,而為輪迴因果之說。其說,雖積惡之人,立悔則有莫大之善;其不者,雖死而有莫酷之刑,民樂懺悔之易,而痛其不經見之慘虐,故懼而改行,十四五焉。今夫水,無不下也,而趵突泉激而上升;火,無不然也,而鹽井遇物不焚,燭至則滅;彼其變也。戾氣感而降祥降,順氣感而災生,亦其變也,君子之言,福善禍淫,猶稱水下火然也,道其常者而已。常者既立,雖有百變,不足於窮吾之說。是故從乎天下之通理言之,則吾儒之言不敝,而浮屠為妄。從事後之事變人心言之,則浮屠警世之功,與吾儒略同,亦未可厚貶,而概之以不然屏之者也。”

“紀氏”就是紀曉嵐,清朝《四庫全書》的總編,後世之人心中可能更多的是電視劇中與和珅對立的紀曉嵐形象,卻不知道紀曉嵐還是一位信仰佛教的在家信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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