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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愛國主義的精神出發,曾國藩反對洋人侵犯中國,為了國家和民族的整體利益,即使得罪朝廷他也在所不惜。比如,對於清廷準備引進外國軍隊來鎮壓太平天國(“借夷兵助剿”)的政策,他反覆上奏表示反對。他認為:“藉助外國,自古為患”,“外夷之助中國,成功之後,每多意外要求”;“一二不逞之徒,自申其媚夷之術,必欲煽動西國大隊東來。”也就是他主張中國內部的事由中國人自己辦,不要把外國人引進來,插手干涉中國內政而進行敲詐勒索。這樁借夷兵助剿之事,由於曾國藩的堅決反對,最終迫使咸豐帝未能實行,從而捍衛了國家的主權。
再如,他堅決反對把中國艦隊的指揮權交給外國“夷人”,以免中國海軍受外“夷”所制帶來麻煩。為此他上書總理衙門說:“洋人本有欺凌之心,而授之以可凌之勢;華人本有畏怯之素,而又逼處可怯之地”,其禍患無窮。在他的堅持下,迫使清政府解散了由英國皇家海軍上校阿思本為司令的中國艦隊,將已經從英國買來的8艘軍艦以及包括阿思本在內的600名英國官兵水手全部退回,追回預付船款等,並按照曾國藩的意見,責令英國人“不準再幹預中國事務”,從而又一次捍衛了中國的尊嚴和主權。
另外是以“誠”治軍,用曾氏“經濟學”取代舊理學成為湘軍的思想體系。
由於朱熹的理學重在理論的構建,忽視人的道德實踐,所以它所強調的“誠”往往成為空談,正如曾國藩所說“奸偽相吞,變詐相角”,理學家的“誠”變得越來越虛偽。曾國藩提出“經濟之學”後,使“誠”變成實踐,這種以“誠”為核心的新“經濟學”又被曾國藩後來引用到軍隊中來,成為湘軍的核心思想,並以此為基礎構建了曾氏軍事思想體系。
曾國藩在組建湘軍時,自始至終強調以“誠”待人,以“誠”召人,以“誠”育人。他初募湘軍時,“山野材智之士感其誠,莫不往見,人人皆以曾公可與言事。”曾國藩以己之誠感召那些誠樸的山野材智之士而歸附他,讓他的軍隊自始至終養成一種“誠樸”的作風。曾國藩之時,當時國家的正規軍——綠營,“巧滑偷懶,積習已深”,無戰事時為應付檢查則務求美觀,而有戰事時則臨陣退縮。要徹底改變這種軍隊作風,曾國藩認為認為必須“多用樸實少心竅之人,則風氣易於純正”,又說“觀人之道,以樸實廉介為質。有其質而傅以他長,斯為可貴。無其質而長處亦不足恃。甘受和,白受彩,古人所謂無本不立,義或在此”。因此,曾國藩將則選“質直而曉軍事之君子”,兵則選“樸實而有土氣之農夫”。湘軍之所以從無到有,由小到大,到最後成為一支勝過正規軍的勁旅,其根本原因正是曾國藩所說的“敦樸之氣,未盡澆散”。
曾國藩又以“誠”育人,把自己的幕府當成德育培訓基地。李鴻章於1859年1月間趕到建昌正式進入曾國藩幕府。一連幾天,曾李之間開懷暢談軍務、時事。具體說來,李鴻章在曾國藩幕府中,起先掌管文書,繼則負責向朝廷擬訂奏稿。這些工作對李鴻章而言是得心應手的,曾國藩常常當著別人的面誇獎他:少荃天資聰明,文才出眾,辦理公牘事務最適合,所擬文稿都遠遠超過了別人,將來一定大有作為。
當然,曾國藩也感到李鴻章還不成熟,存在著許多毛病。為此,他有意要對李鴻章訓導磨鍊一番。曾國藩起居有規律,連吃飯也講究定時,每天早起查營後就要用餐。而且,按照曾國藩的規矩,每頓飯都必須等幕僚到齊後才開餐,缺一個人也不動筷子。剛剛來到曾幕的李鴻章因不慣拘束,且懶散成性,對於這種嚴格而又有規律的生活很不適應。一天早上,他假稱頭疼,沒有按時起床。但曾國藩接二連三派人催他起床,說一定要等齊了才吃飯。李鴻章只得慌忙披上衣服,匆匆趕到用膳地點。開飯後,曾國藩一言不發,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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