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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的註釋則強調肺、脾、腎三髒的功能,他說:“水土合化,上滋肺金,金氣通腎.故調水道,轉註下焦.膀胱稟化.乃為溲矣。”補充並突出了腎臟的作用。對於奇經八脈的功能.王氏明確指出了衝、任二脈與生育的關係:“衝為血海,任主胞胎.一者相資,故能有子”,其論十分精闢,歷代醫宗論述婦科胎產,無不奉為圭臬。
在治療原則上,王氏明確指出治病求本.本於陰陽,於臨症應明辨陰陽-水火之虛實.主張元陽之虛應“益火之源,以消陰翳”,真陰之竭應“壯水之主,以制陽光”。這一精闢論述,受到歷代醫家高度重視。有關正治反治問題,他亦剖析入微,指出“逆者正治也,從者反治也。逆病氣而正治,則以寒攻熱,以熱攻寒。雖從順病氣,乃反治法也。”說明對病甚者的從治,實為反治。其分析所以用從治之理,以火為喻:“夫病之微小者,猶人火也.遇草而焫,得木而燔,可以溼伏.可以水滅,故逆其性氣以折之攻之。病之大甚者,猶龍火也,得溼而焰。遇水而燔,不知其性以水溼折之,適足以光焰詣天,物窮方止矣;識其性者,反常之理,以火逐之,則燔灼自消.焰光撲滅。”此說是指病之甚者當從順其性而治之.其論實為後世“引火歸原”法的濫觴,在臨床頗有指導意義。此外,對於五鬱的治療,王氏區別五鬱而分別用吐、汗、下、滲洩等法.使《素問》五鬱的治法更加具體明確,後世醫家治鬱證多采其說而各有發明,從而使鬱證的論治在中醫學中形成了一門富有臨床意義的學說。
王冰對中醫醫學理論的某些問題,具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如他在解釋《素問》“微者逆之,甚者從之”時,提出了人火、龍火的概念。他說:“夫病之微小者,猶人火也,遇草而芮,得木而燔,可以溼伏,可以水滅,故逆其性氣以折之攻之。病之大者,猶龍火也,得溼而焰,遇水而燔,不識其性,以水溼折之,適足以光焰詣天,物窮方止矣。識其性者,反常之理,以火逐之,則燔灼自削,焰光撲滅。”王氏認為人火與龍火是兩種性質完全不同的火。前者屬一般的火熱,其性質屬陽熱而傷陰-液,可以用寒涼藥物治療。如肝火目赤、胃火牙疼等,可選用清瀉肝胃之火的龍膽草、黃連、石膏、大黃等。而所謂龍火,其性質與古代傳說中的龍相似,龍為水生之物,水盛則龍騰,故這種火的特點是使用寒涼藥物治療不僅不能滅其火,相反還會助火生熱。因此,主張治療龍火應採用以火逐火的方法。
後世學中醫者,若不知王冰,只怕枉讀了那幾年書。須知《黃帝內經素問》能比較完整地儲存下來,與王冰嚴謹的治學態度、刻苦求實的學風是分不開的。他在校勘、註釋《素問》時,凡是他自己所加的字,都用紅筆書寫,使今古分明。當時因雕板印刷術尚未發明,所以書主要是抄寫,這樣就可以紅黑夾書,經過次注的《素問》,與陶弘景注《神農本草經》和增加《名醫別錄》一樣,是赤墨分明,使人一目瞭然。等到雕板印刷風行,最初在技術方面,還不能達到紅黑套印,但當時刻書之人,也動腦發明了用“陰文”和“陽文”來作區別,陰文是黑底白字,陽文是白底黑字,這樣原來的黑字就變成了陽文,而紅字則變成了陰文。不過像《次注素問》中零碎個別夾雜的赤字,雕刻起來是相當困難的,所以後來難免有些混淆,但就當時王冰實事求是的治學態度是令人稱道的。
除此之外,王冰教育其子女後人,“醫術為仁術,天心是我心”,每有大疫,王氏子弟之中但凡學醫者,即便相隔千里,亦必毅然前往救難,懸壺濟世,經常不收診金,實是極得人心。若是遊歷民間,尤其是河東河北、關中中原之地,上至勳親貴戚,下至販夫走卒,幾乎無人不說太原王氏乃是當世大善。
是以蔡佳一聽太原王氏,也忙不迭起身,四下打量一番,雙手一拍,由衷讚道:“果然王氏之風,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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