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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汙衊五郎,顯然對趙氏很是寵愛……可是如今五郎他這般惱怒,若某不嚴懲趙氏,只恐他定然心中忿忿,覺得某因為三郎的關係,包庇趙氏了。”
李衎面色一沉,就要開口問罪,李暄剛剛進門走到一旁,見勢不妙,連忙搶先問道:“三郎,到底怎麼回事,你問過了嗎?”
李衎被長子搶了一句,微微皺眉,不過卻也沒有斥責他,甚至沒有做聲。
李晡這時也發現有些不妙了,連忙喝問趙三娘子:“怎麼回事?”
趙三娘子情知形勢不妙,原本按照李晡的計劃,是她來誣陷李曜,卻不想李曜急智驚人,居然立即作出反應,毫不猶豫倒打一耙,現在反而是她這個要告狀的原告成了被告,被告卻搖身一變成了原告,而且神情真實得連她自己都簡直要相信他了!
她哪裡知道眼前這個李曜,早已不是過去那個唯唯諾諾的李曜,而是一個在二十一世紀能夠充當大型企業供銷處長的現代人?對於李曜這種在燈紅酒綠的現代社會搞供銷的老手,察言觀色、揣摩人心乃至隨時變臉,那真是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這點本事對他而言,當真是小兒科!
形勢危急,趙三娘子顧不得許多,一聽李晡發問,立即哭訴道:“奴家本在房中休息,五叔突然闖了進來,說他那婢女趙穎兒不見了,又說定是奴家拐來的,非要奴家給他個交待。奴家說趙穎兒早就走了,他不信,說奴家若是不老實交代,便要奴家好看,奴家只當五叔氣急之下出言未必當真,便沒有再說什麼,五叔便……便來非禮奴家,還扯去奴家的襦衫,像是要……要行不堪之事。奴家一介弱女子,哪裡是五叔的對手?用盡氣力也掙脫不得,正覺愧對三郎,生無可戀,卻不想耶耶和大伯竟然來了。五叔聽見聲音,便忽然改口,說什麼奴家引誘於他……三郎,奴家自入李家,可曾有過半分不檢點之舉?三郎如此疼惜奴家,奴家又怎會做出那等不堪的舉動來?奴家……奴家如今心惶無計,唯請三郎分辨,更請耶耶與大伯做主!”
女人不愧是水做的,趙三娘子一邊說著,一邊淚流滿面,似乎真的承受了無盡屈辱一般,說到最後,更是泣不成聲,一下子跪倒李晡面前,叩首在地,頭都不再抬一下,似乎已然心喪若死,筋疲力盡。
李晡心中一喜:“果然沒白疼你,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居然把李曜又給網了回來!”
他當即怒容滿面,轉頭對李曜怒道:“五郎!好你個五郎,說的好謊!竟然連某都差點被你騙了!趙氏這番話,你可都聽見了?某今日倒要看看,如今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
李曜也是一臉怒容,盯著李晡的眼睛:“我李曜十數年來,可曾說過一句謊話?三兄你不顧兄弟情分,一味指責誣陷小弟……可是連家人外人都分不清了?”
李曜最後這一句,說得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其中忿恨,猶如實質。
李衎本來也微微有些動搖,忽然聽見這麼一句,當下便再不顧及其他,沉聲喝斥道:“今日之事究竟如何,為父便在此處,還怕不能說個明白?三郎你這般一口咬定五郎作惡,莫非還有為父不知道的緣由?嗯!”
李晡一聽,心中一凜,忙道:“兒子與耶耶一同過來,哪裡有什麼耶耶不知道的緣由?萬無是理,萬無是理!”
李衎便怒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是當真分不清家人外人了!你姓的李跟五郎姓的李,難道不是同一個李!難道你姓趙去了嗎!”
唐時自然是男權社會,女子本是男子附屬,作為侍妾的女子更是不堪。早在西漢皇族曾經出現“立子殺母”之事,多年後北魏皇室更是將這一制度演化成了“理所當然”的地步。
所謂“立子殺母”,是指在立太子前,先賜死其生母。這種殘忍的傳位方式,後世史學界稱之為“立子殺母”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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