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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再對桑昆說:“我與你父是有衣服生的兒子,你是赤裸生的兒子,父親曾將咱每一般抬舉,你生心恐怕我攙在你先,將我疾惡趕了。如今休教父親心裡受艱辛,早晚出入消解愁悶著。若你舊嫉妒的心不除,莫不是你於父親見存時要做皇帝麼道?故教心裡受苦。若要差人到我行來時,差兩個人來。”成吉思將這話分付了阿兒孩合撒兒、速格該者溫,他兩個對桑昆說了。桑昆說:“他幾曾說是皇帝父親來?只說好殺人的老子;我行也幾曾說是安答來?只說脫黑脫阿師翁。續著羊回羊尾子行,有這言語的計量,我省得了,是廝殺為頭的言語。你必勒格別乞、脫朵延兩個,將旄纛立起,騸馬每放得肥著,無有疑惑。”那裡阿兒孩合撒兒自王罕處回來了,速格該者溫因他妻子在脫斡鄰處,不曾回來。阿兒孩合撒兒將這話對成吉思說了。
成吉思隨即起去,至巴勒渚納海子行住了。那裡正遇著豁魯剌思種的搠幹思察罕等,不曾廝殺,便投降了。又有阿三名字的回回,自汪古惕種的阿剌忽失的吉惕忽裡處來,有羯羊一千,白駝一個,順著額古涅河,易換貂鼠、青鼠。來至巴泐渚納海子飲羊時,遇著成吉思。
成吉思在巴泐渚納海子住時,有弟合撒兒將他妻子並三子也古、也松格、禿忽撇在王罕處。罄身領幾個伴當走出來尋成吉思。至合剌溫山,緣嶺尋不見,乏了糧食,吃生牛皮筋。行至巴泐渚納海子,尋見兄成吉思。成吉思喜歡了,商量著,差沼列歹種的人合裡兀答兒、兀良合歹種的人察兀兒罕二人做合撒兒的使臣去對王罕說:“我兄弟形影望不著,踏著道路也尋不見,叫他呵他又不聽得。夜間看星枕土著睡,我的妻子見在父親皇帝處有,若差一個可倚仗的人來呵,我往父親行去。”成吉思又對使臣說:“您去,俺便起身。您回去時,只於客魯漣河的阿兒合勒苟吉地面行來。”約會著,隨即教主兒扯歹、阿兒孩,兩個做頭哨,去客魯漣河的阿兒合勒苟吉地面下了。
合裡兀答兒、察忽兒罕二人到王罕處,將說去的言說了。王罕正立起金撒帳做筵會,聽得合裡兀答兒說罷,王罕說:“果那般呵,教合撒兒來。”就差中倚仗的人亦禿兒堅同合裡兀答兒等去。將及到原約會處,亦禿兒堅望見下營的形影甚多,便回走了。合裡兀答兒快馬趕上,不敢拿,前面橫當著。察忽兒罕馬鈍,自後箭射到處,將亦禿兒堅騎的馬臀尖射坐了,那裡將亦禿兒堅拿住,將至太祖處,送與合撒兒教殺了。
合裡兀答兒等對太祖說:“王罕不防,見今起著金撒帳做筵會,俺好日夜兼行去掩襲他。”太祖說:“是。”遂教主兒扯歹、阿兒孩兩個做頭哨,日夜兼行,到者折額兒溫都兒山的折兒合不赤孩地面的口子行,將王罕圍了。廝殺了三晝夜,至第三日不能抵當,方才投降。不知王罕父子從何處已走出去了。這廝殺中有合答黑把阿禿兒名字的人。說:“我於正主,不忍教您拿去殺了,所以戰了三日,欲教他走得遠著。如今教找死呵,便死,恩賜教活呵,出氣力者。”太祖說:“不肯棄他主人,教逃命走得遠著,獨與我廝殺,豈不是丈夫!可以做伴來。”遂不殺,教他領一百人與忽亦勒答兒的妻子永遠做奴婢使喚。因當初忽亦勒答兒先說要廝殺的上頭,教他子孫常請受孤寡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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