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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會的地點是在太和殿,不過此時的殿內的情景卻迥異於前。

最顯眼的便是上首那金燦燦帶屏風的至尊奢華版紫檀寶座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低矮的榻,沒有特別什麼華麗的雕花圖案,規格也僅能坐一人,這就是大唐帝國最高統治者李二鳳同學的座椅了。

這形制,跟大明、大清皇帝的龍椅真是沒得比。

下面的大臣們也沒有如大清國的好奴才們一般,跪倒一片、低眉順眼,哈著腰垂著頭,聆聽天子聖訓。

這些臣子,竟然在皇帝面前坐著!

唐初,胡床胡椅還沒有盛唐那麼流行,但是類似小馬紮一樣的木凳也已經走進了千家萬戶。

自秦漢以來的跪坐不再流行。

哪怕鋪個毯子啥的,跪久了也渾身難受。能坐著,誰樂意去摩擦膝蓋呢。

臣子們就這麼坐在木凳上,身前放個案几,神色如常,恍若嘮家常般跟帝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交流。

甚至這些大臣們還覺得這太和殿的臺階未免太高了些,皇帝也離得太遠了些。

李世民試了下效果,也感覺甚是彆扭,乾脆差人把坐榻抬下來,就這麼近距離地跟臣子們聊起來。

自周以降,皇帝與臣子間的地位差距是不斷拉大的,從朝會禮儀上就可見一斑。

漢朝時,大臣給天子行禮,天子需回禮;至唐代,大臣奏對都是坐著,什麼三拜九叩,對著皇帝而已,又不是什麼祭天大典,沒必要;宋朝皇帝把大臣的椅子給撤了,但只准站著行禮,跪拜則視為失儀,所謂“跪者胡禮”;等到了大元,“臣皆列跪”;明代稍好,非常重要的事情才需要跪禮,日常則是揖禮;至於我大清,哪那麼多事,一個字,跪就完了。

究其根源,政治地位的差距是為根本。

周朝時,封建邦國,遍地都是董事長,無非是你們家門頭大一些,大家喊你一聲哥,有什麼大不了的;到了大唐,你皇帝又咋地,這二三百年亂世不知道換了多少皇帝,我崔盧鄭王依然穩穩當當;再往後,到宋代,封國沒了、士族沒了,朝堂上的大臣換成了中小地主階級出身的進士們,掌握的資源和皇帝老兒根本沒法比,但好歹還是皇權之倚仗;再到我大清,嘿,八旗眾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好奴才,是我國朝權利之根本,你們這些人,連奴才都不配當,讓你們跪那是看得起你們。

一眾人等坐定,李二鳳開始引出了話題:“諸公,前些日子寧遠一戰,朕是大受震撼,深感大唐軍力之不足。今後該當如何,還請暢所欲言。”

血戰一場,四千人戰歿,李世民的心頭都在滴血。

這可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前幾年親征高句麗,輾轉數千裡,連戰數場,不過損失兩千。

像琅琊榜一般,為了權力鬥爭,殺光自家七萬精銳,還能一切如常的,註定只能出現在小說中。

就是極盛時期的漢唐帝國,死七萬精銳,也得舔二十年傷口才能緩過氣來。

如大清二十萬國族的,死七萬人已經可以宣佈滅亡了。

這幾日間,統計傷亡,發放撫卹,慰問士卒,亦是忙得不可開交。直至今朝,才抽出時間來總結經驗教訓。

當先發言的乃是李世民的大舅哥,長孫無忌:“臣雖不精於軍事,但也看得出來,我軍士卒之精銳,非清軍可比。若能近戰,八旗兵尚可勉力支撐,綠營士卒不過土雞瓦狗。所慮者,唯銃炮之利。臣聽聞,此世間精於鑄炮者,無過於紅毛夷人。北京城中,便有些夷人傳教士,其中有一人名湯若望,曾於崇禎年間為明廷鑄炮,編撰《火攻掣要》一書,或可詔此人仔細詢問,聯絡溝通,多尋些紅夷匠人,造炮鑄銃。”

“善,此事需抓緊辦理,早一日造出優質火器,方能立於不敗之地。”還是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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