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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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了,先生似乎還畫過幅《鬥花戲草》,據說讓張家收走了?”
“不錯。”
朱九齡吃著菜,笑道:“也不瞞夫人,我同如今的大理寺卿張達齊大人私交甚好,這幅畫就是在他書房當場畫的,事後他要給我銀子,我沒要,逼他給我買了兩匹汗血寶馬。”
我掩唇輕笑,斜眼瞅向內間,也顧不上什麼避諱,輕聲問:“先生相交滿天下,妾身敬服,不知這位張達齊大人是個怎樣的人?”
“他比我要小几歲,確實是個龍章鳳姿、滿腹經綸的雅士,為人豁達,做官光明磊落,不似我風流縱情,他只有一個妻子,夫妻倆相敬如賓,在長安也是段流傳的佳話。”
朱九齡喝了杯酒,笑道:“他生母是老首輔的通房丫頭,過世的早,大夫人剛嫁到張府時,膝下無子,憐憫他,將他養在跟前,吃穿用度和嫡出沒兩樣,後面大夫人雖說生了皇后和達亨兩個嫡子,但也未對達齊有所疏遠,反而越發悉心教導,看著他科考娶妻,真真比生母還要好,頭幾年大夫人過世,達齊生生哭暈在靈前,好幾年過去了,他襟口一直彆著朵白花,這份純孝,誰人不讚啊。”
“這樣啊。”
我微微點頭。
小時候我倒是見過張達齊,印象中確實是個彬彬有禮、進退有度的人。
張達齊和素卿姐弟關係匪淺,不論從報恩還是從家族利益出發,張達齊的確會出手給素卿了事,幫外甥李璋盤算大業。
而且聽朱九齡的描述,張達齊似乎是個人品做事挑不出毛病的完人,讓人根本抓不到痛腳。
正在我思索間,睦兒小身子掙扎,嚶嚶哭了起來。
“怎麼了?”
我搖著安撫他:“是餓了麼?”
聽見這話,朱九齡放下筷子,笑著站起:“夜深了,我也不打攪你了,就此別過。”
“先生再吃一會兒啊。”
我將睦兒交給雲雀,起身挽留:“此一別,也不知何年再見。”
“嗨,有緣日後自然會重逢,再說……”
朱九齡斜眼朝內間瞧去,促狹道:“我若是再待下去,風和先生就該惱了。”
說到這兒,朱九齡擰身朝外走,行到內間門口忽然停下,笑道:“我說風和先生,在下就要走了,你也不出來送送?”
我嚥了口唾沫,輕咳了兩聲,忙笑道:“他興許睡著了。”
“是麼。”
朱九齡高昂起下巴,雙手背後,嘿然一笑:“皇帝徒兒,為師就要走了,您老也不出來送送?”
我一怔,他他他,他什麼時候知道風和是李昭的!
我猛地想起八月的時候,朱九齡故意上門挑.逗勾引我,李昭戴著面具,與他發生過爭執。
難不成那時候他就知道?那他還敢騷擾我,簡直不要命啊!
就在此時,我瞧見內間的厚簾子被人從裡頭挑開,李昭稍低頭,抬腳越過門檻,微笑著走出來了。
他已經穿好衣裳,頭上戴著玉冠,風度翩翩,簡直就是個貴公子。
這狗東西唇角勾著抹淺笑,下巴驕矜地抬起:“到底還是被你這老傢伙瞧出來了。”
說罷這話,他抱拳,微微躬身見禮:“朱先生請受朕一拜,多謝先生救了吾兒性命。”
“客氣了。”
朱九齡大手一揮,轉身行到桌前,抓起酒壺,滿滿倒了兩杯,遞給李昭一杯,壞笑著看了眼我,莞爾道:“陛下怕是已經和嬌妻學會喝酒了罷,來來來,陪為師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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