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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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血色上湧,眼睛瞪得老大,脖子青筋直冒,壓根喘不上氣,饒是如此境地,他還扭轉眼珠去看盈袖,手艱難地伸長,抓盈袖。
在生死存亡之際,花廳外傳來陣急促的腳步聲,驚動了所有人。
是陳硯松來了。
我發現同吳鋒一樣,陳硯松也拾掇的整潔乾淨,穿了黑色衣裳,襟口別了朵白絹紮成的小花,是啊,臘月二十三是袁玉珠的忌辰,他沒有忘。
陳硯松進來後,吳鋒就將陳南淮鬆開了,他退在袖兒跟前,雖不說話,但身上有種懾人的戾氣,那雙藍色眸子散發出野獸嗜血的味道,叫人不寒而慄。
我明白。
這個人現在不要錢不要命,站出來守護盈袖,就等於給袁玉珠贖罪,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幸福。
陳硯松淡淡地瞅了我一眼,點了下頭,算是見過了,原本嚴肅冷漠的他,在面對盈袖的時候,笑得溫柔,問:“吃過飯沒?”
我知道盈袖深恨陳硯松當初設計毀了她的清白,若不是走到絕路,她死都不會登陳家的門。
果然,盈袖撲通一聲跪在陳硯松腳邊,抓住她父親的衣裳,哭道:“我昨天去找謝伯伯了,在國公府門口跪了一夜,他都不肯見我,我只能翻.牆進去找子風,請他跟國公爺求求情,可剛進去,我就被謝家的護衛抓住,給轟了出去,他們說國公爺怕子風做糊塗事,早給捆起來了。”
盈袖以頭砸地,連聲哀求:“爹,我沒法子了,求你救救他,現在洛陽只有你能保他一命了,爹,求求你了。”
這是我養大的丫頭,我知道她性子倔強,不會輕易向誰低頭,尤其是陳硯松。
我朝陳硯松瞧去,這男人趕忙扶起女兒,誰知女兒就跟長在地上似的,壓根拉不起來。
萬般無奈之下,陳硯松只能蹲下去,他用掌根揉女兒的額頭,心疼道:“瞧瞧,都紅了一片。”
察覺到女兒不悅,陳硯松眼皮跳了下,柔聲哄:“不是爹爹不救他,是這事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他若單純跟王爺作對,那倒也好辦,我去說幾句好話,小命肯定能保住。可他當初算計毒殺了王爺的私生子高亦雄,還涉嫌殘害長寧侯家的四少,又觸動了雲州豪貴的利益,想他死的人太多,從這兒能排到城牆根去,王爺這回鐵了心要拿他的人頭祭旗。當初爹爹就不同意你們成親,果然還是走到了這步,孩子,你還年輕,萬不能被他連累了,以後你就會明白,夫妻的恩愛短暫得很,遲早會被生活的種種瑣事和猜忌消磨光,再說了,他當初接近你本就不懷好意,此人陰損歹毒,真不是良配,爹爹以後會給你找個更好的。”
我也想勸幾句,可竟邁不出一步。
我說過,人只有失敗受挫後,才會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反思自己做過的事。
當初我本著為袖兒好的想法,覺得她若是和左良傅好了,日後肯定會在父兄和丈夫間兩難,於是我替她做決定,給她端了那碗湯。
最後呢,幾乎毀了她一生。
可我又不能鼓勵她四處奔波營救,這是徒勞的,左良傅,這回怕是真要折在洛陽了。
我心口發悶,看向盈袖,這丫頭面色慘白,渾身戰慄,試圖逼迫她父親:“他要是死了,我絕不獨活,你、你可就斷子絕孫了。”
陳硯松怔了怔,苦笑:“孩子,咱們陳家全族上百人,為了左良傅這麼個微不足道的人,爹爹就得去和王爺作對,白白搭上這麼多親人的性命,你覺得可以嗎?”
盈袖恨得將唇咬破,絕望一笑:“我真的瘋了,竟然會來求你。”
她話音剛落,陳家的大管家陳泰就疾步匆匆地跑進來,頗有些驚慌:“王爺回城了,現將左良傅等人從大牢提出來,押至朱雀門,說是要斬首祭旗。”
那瞬間,我渾身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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