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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吧,你怎麼樣啊?”蘇傾城打破沉默。
“我……還好吧。”不是張錦不願說,而是過程太長,事情太多,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說起。他苦澀地笑了笑,靠到座椅上。
“想當年,老徐董週轉不開,找我借了一筆錢,沒過多久,他就把錢還了,順帶還給了我一成收益,我見過這麼多人中,他確實算個人物,只可惜現在的天啟不姓徐了。”蘇傾城嘆出一口氣來。
“我想重整旗鼓。”張錦的話簡潔而有力。
蘇傾城先是一驚,看著張錦一本正經的樣子,儘量笑得不那麼明顯,“算了,咱好漢不吃眼前虧,你鬥不過杜天明的。”
雖然蘇傾城身在異地,但對於天啟的情況瞭如指掌。被判死刑,張錦並不驚訝,反而多了一份堅定。
蘇傾城不好打擊張錦的鬥志,向其理性地分析道:“你別多心,我的意思是,你雖有大智、有能力,但沒有政商根基,在地產界混不開的。我們必須要認清現實,知己知彼。”
張錦朝四周看了一眼,嘴角閃過一絲邪魅,冷冷地說:“我有他的證據。”
聽到這裡,蘇傾城不寒而慄,杜天明的為人,以及他背後的盤根錯節,她略有耳聞,張錦是個直來直去的人,絕不是老狐狸的對手,如果孤注一擲,失敗的代價可想而知。即便只是朋友,她也不想張錦為此去冒這麼大的風險,連忙勸慰道:“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奉勸你一句,還是放手吧,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公平正義,只要人是好的,比什麼都強。”
張錦心裡一暖,有種被關心的感動,微笑著說:“不成功便成仁,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放心吧,我已不是衝動的毛頭小子了。”
蘇傾城笑開懷,這是今晚兩人情緒的最高潮,她索性附贈給張錦一個大禮包,“姐姐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那些有的沒的,就不要去想了。你好好把美標做起來,才是正路。我可以介紹幾個搞地產的老朋友,讓美標去接他們的單子,現金流源源不斷,也好過在天啟上一棵樹上吊死。”
如果放在以前,張錦甘當這位知心大姐的迷弟,為她的能力和遠見所折服,只是現在,不知道是這種穩準狠的風格太老套,讓自己已經有了免疫,還是想得更多了,竟覺得她一點也不瞭解自己。罷了,她沒在的時候,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又何必與之做無謂的爭論,於是,順著她的話,張錦給出另一副牌,“你說得沒錯,美標的事,我也在研究,想先把業務做起來,然後搞上市,有沒有這種可能,以第一個地產服務商的角色來上市?”
張錦的這個想法,又重新整理了蘇傾城對他的認識,她驚喜得像個靈動的少女,“佩服,比我還想得周到,你現在確實不一樣了。這思路真的不錯,我看好你。來來來,我們乾一杯,預祝你早日得償所願,加油啊。”
張錦不好意思地舉起酒杯,這是今晚兩人的第一次碰杯,酒在身體裡流淌,突然就熱絡了起來。
不遠處,幾個員工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在他們的捕風捉影下,描繪出一幅久別重逢,再續前緣的愛情圖畫,曾經滄海難為水,而今邁步共進退,不論怎樣,幹下這碗進口糖精味狗糧,心裡一陣酸爽。
兩人聊得正起勁,並沒有注意到觀眾的反應。
張錦突然問道:“他……怎麼走的?”
蘇傾城臉色煞白,記憶瞬間被拉回三個月以前。
那一天,伴著明媚的朝霞,蘇傾城一襲花色長裙,蹲在花園裡,哼起小曲,打理心愛的花草,好不愜意。
普勒戴著漁夫帽,背上釣具,望著跟花兒融為一體的蘇傾城,喊了一聲,“我走啦!”
蘇傾城聽到聲音,站起身來,微笑著說:“好的親愛的,多釣一些回來,晚上等著你的全魚宴啊。”
普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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