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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班時間,每到這個時候,張錦都要想一想,該去哪裡,家只是一個安身之所,而非心靈的皈依。透過一道道百葉窗,小年輕們忙著發微信約會,摸魚的老油條們也活泛起來,恐怕他們也沒想到,正被高高在上的總經理注視著,那個犀利慣了的眼神裡除了羨慕,只剩下空虛寂寞冷。這是日常的一天,似乎又不尋常,猛地想起蘇傾城人在利州,張錦總覺得有義務陪伴她。
“你在哪兒?晚上有約嗎?”張錦發完微信,又朝百葉窗的方向望了望,同事們紛紛起身,結伴下班了。
微信的提示音將他的視線拉了回來。蘇傾城回覆道:“我一會兒去趟斷片,你有空嗎?要不要過來喝兩杯?”
張錦毫不猶豫地應下。
斷片酒吧,蘇傾城曾經的專屬包間,因為她的離開,已淪為普通的一隅,沒有提前告之要來,蘇傾城在大廳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這時,張錦正好也到了,兩人相對而坐。
蘇傾城環顧四周,淡淡地說:“好熟悉啊,剛到的那晚,我頭都是暈的,今天要仔細瞧瞧。”
張錦笑著說:“還是原來的樣子,和你說過的,一切保持不變。”這既像是在為自己疏於管理找藉口,又像是強行將人拉入懷舊的情緒。
店長親自過來上酒,是上任店長交代過,老闆們常飲的那種,“蘇總,張總,請慢用。”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店長識趣地退下。
那晚,蘇傾城突然現身斷片,在員工中,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不是因為張總帶了女伴,而是當西點師傅喊出“蘇總”的時候,大家才意識到這位明豔動人的美女,正是店中流傳已久的傳說中的女主角,吃瓜群眾或驚奇,或羨慕,嘖嘖不已。
蘇傾城一眼望去,就連店長也換了,這些人嘴上親近,但也無異於陌生人,以前什麼場面沒見過,今天破天荒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因為久不在江湖,而是熱烈的眾星拱月,和現實的生疏形成強烈反差,沒了記憶中的情誼,什麼都不一樣了。
蘇傾城回味張錦說的話,笑著喃喃自語:“唉……怎麼保持也是物是人非。”說完,她嫻熟地擰開瓶蓋,伴著“嘩啦啦”的聲音,酒從瓶子裡傾倒而出,進了兩個酒杯,瞬間澆灌出半柱深棕色。
張錦一時語塞,有些尷尬,想了想,又問道:“姐,孩子怎麼樣了?長得老高了吧?”
蘇傾城淺酌一口,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只是現在品來,少了些許甘冽。張錦的話讓她愣住了,慢慢地,她嘴角開始上揚,眼睛裡似乎也冒出了光,“是啊,大孩子了,現在一家寄宿制中學,平時,也不需要我做些什麼,我這個媽當得挺輕鬆的。”說到最後,有些自嘲的意味。
蘇傾城剛到澳洲的時候,媛媛大了很多,甚至有些陌生。很長一段時間,一想到那個冷漠的眼神,她的心就開始滴血。確實很多事情不必再操心,也正因為這樣,她不知道孩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彷彿錯過了很多,跋山涉水的母愛來得晚了些。孩子正處在青春叛逆期,思想獨立,性格乖張,聽到些閒言碎語,母親逐漸被妖魔化,母愛也變得多餘。在兩人的內心深處,都極其敏感,給予的一方小心翼翼,被愛的一方隻言片語,不似尋常的母女。與其說孩子長大獨立,倒不如說兩人之間早已築成不可磨滅的鴻溝。想到這些,蘇傾城的眉間浮出一絲清愁,她拿起酒杯,又啜了一口。
張錦問:“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隱隱覺得蘇傾城之所以回來,肯定沒這麼簡單。
蘇傾城緩緩地說:“我在澳州收購了一個酒莊,本想在那裡養老,可孩子喜歡在美國讀書,所以……我現在考慮等孩子讀完了書,是留美國還是澳州。”這個問題,她思量了很久,如果留在澳洲,雖然能兼顧產業,但是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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