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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論功行賞完,沈琅又透過蕭定非敘話一陣說了些年幼時在宮中的往事後,忽然問了一句:“方才定非提起舊事時,言必稱‘國公爺’或‘定國公’,卻不稱其為‘父親’,不知是何緣故?”
朝中都是心細如髮的精明人。
這一點不少人打從蕭定非說蕭遠率領援兵到京城護駕時就發現了,只是一直不敢提出。聽得皇帝一問,目光不由得都在這一對“父子”之間逡巡起來。
蕭定非本來就是故意的,天知道他要敢叫這狗屁蕭遠一句“父親”,回去得不得被謝危剁了腦袋?
金銀方才到手,他可捨不得死。
當下一張俊臉上竟露出三分嘲諷,七分冷笑,涼涼道:“流亡二十年,臣未悔為聖上盡忠,但只一樁憾事,長銘在心,日夜熬煎,奈何不可補。燕夫人乃是不孝子生母,因憂思故,去不到一年,國公爺已續絃。便是有皇命在先,臣也耿耿於懷。”
嚇!
明明白白責斥定國公蕭遠對不起結髮妻子啊!
殿上忽然有倒吸涼氣的聲音。
便是連沈琅都沒想到,愣了一下。
謝危垂眸靜看著自己投落在地上的影子。
蕭遠一張臉則是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勃然大怒:“孽障,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蕭定非皮笑肉不笑,反唇相譏:“能生出個孽障來,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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