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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甘願永眠不醒。
隨即,循著一次又一次摸索出來的經驗,將紅綢丟擲。
緋衣不在身邊,她也不曉得結果。
但心中說實在的,已不抱什麼期望。
傘下邊,一隻小腦袋瓜鑽了進來,偷偷打量她的眼睛,疑惑地看了半晌,“姊姊,你看不到嗎?”
燕攸寧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兒,但察覺得出來小孩兒沒惡意,於是點頭,試著展露笑容:“嗯,看不到。”
那小孩兒便驚叫道:“那姊姊你好厲害,你看不到,可是那根紅綢高高地掛上了樹梢!”
霎時,燕攸寧握住竹杖的手收緊,猶如靈魂出竅。
“真的麼?”
那小孩兒叉腰道:“真的!可惜姊姊你看不見,我阿爽不騙人的!”
說完這話沒多久,阿爽就被他催促的孃親牽著手拽走了。
燕攸寧一動不動地停在原地,雨勢大了一些,紛亂不絕地打在油紙面的傘上,那聲音分明輕細,彷彿繡花針落在地面,可在燕攸寧的耳中卻放得極大。
是真的嗎?
老天是錯聽了她內心的祝禱嗎?
她慌慌張張地撐著傘,拄著竹杖下臺階去。
遠遠地,在那一簾密雨之中,立著兩個人,身材修長挺拔,靜默如石。
李圖南費力地撐著傘遮過王爺的頭,踮腳站得過於吃勁兒,但還是不免順著王爺的目光注意到那道輕薄得似要與雨絲化去的身影,困惑不已:“咦?是個盲女。”
說罷他眼睛驟然發亮,嘴如放炮似的道:“王爺,我突然想了起來,這女人,應該是夏國公家的永寧郡主,得了病,養在紫雲觀後山的。”
他嘖嘖低語:“也不知道是什麼病,那夏國公如此狠心,這麼久了都不把女兒接回長安,應該是很難治了。”
霍西洲沉默半晌之後,接過了李圖南掌心的傘骨,獨行下階而去。
李圖南不明就裡,來中原沒多久,只是隱隱約約聽人提起過王爺和夏國公府有段淵源,卻不曉得有何隱情在裡邊,嘀嘀咕咕地跟上霍西洲,才發覺王爺確實來了長安之後全身透著古怪,他下觀前臺階的方向,居然是往永寧郡主那方向去的。
這看著,既不像有恩,也不像有仇的樣子,李圖南實在不懂了,搔著後腦勺,勉強跟上王爺的腳步。
那永寧郡主是個雙目已瞎之人,一隻手握住竹杖,一隻手撐著油紙傘,步履匆忙,幸而她熟悉這裡,來來回回走過千百遍了,才不至於被絆倒。
可是雨天路滑,腳下的繡鞋呲溜一聲,柔軟的楊柳腰朝後仰倒,李圖南瞳孔震驚,作為一個憐香惜玉的正人君子他立刻就要搶上前去,不過晚了一步,王爺扶住了她。
穩住她身形,托住她後腰,隨即慢慢將她扶正,撤回了右手。
燕攸寧感覺到那股炙熱的力量在消去,對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應就只是見她這個盲女行動不便,所以上前搭了把手,燕攸寧絕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立刻便道謝道:“多謝。”
竹篙輕輕地點在地上,發出沉而緩的“咚”的一聲。
她在重新尋找方向。
霍西洲袖中的手收緊,望著她漆黑無光、壓根沒有看到自己轉過去的眸,猶如被一劍貫心。
他閉了閉眼,緩慢地撥出一口氣,轉身欲離。
而憐香惜玉的李圖南已經上前一把握住了燕攸寧的傘,她不得不因此停下:“恩公,你有事嗎?”
李圖南被這聲恩公喚得面紅耳赤,不好意思地說道:“娘子住哪兒?一個人回去多不方便,我送你?”
說完,他偷瞟了她真正的恩公一眼,王爺那張臉上實在沒表情,或者,那張冷酷的像從煉獄裡爬出來的臉反正看不出表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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