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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陰陽壺的裝置,如果她記錯了,那麼現在死的人應該是她自己,而她現在,也還好好的。
正胡思亂想之際,霍西洲的俊臉忽不知何時起已近在咫尺,呼吸直逼她面門,燕攸寧更是嚇了一跳,只感到身子一重,竟是被他壓住了動不了,霍西洲凝視著她的面容,低聲道:“阿胭,你心思不專,是在想何事?”
燕攸寧自然不可能說,她在想如何讓他死的事兒。
他凝視著她,聲音愈來愈低沉:“其實我知道,你答應嫁給我,定也是心中盼著能好好活著。好好活著,是從前你教給我的,我從來一刻不敢忘,現在我拿這句話告訴你,只要有我霍西洲在一日,絕無任何人,膽敢傷你分毫。”
說完,他的嘴唇似是輕輕挑了一下,露出一種令她很是熟悉的神情,那是男人動情的模樣。果不其然,他的臉低了下來,朝著自己的紅唇吻過來。唇瓣炙熱,但舉止卻多了從容和珍視。
就是現在。
這就是他最放鬆的時刻!
燕攸寧眼眸一暗,驀然一咬牙,藏於內袖之中的刀鋒立刻破出,直取霍西洲腰腹要害。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一片電光火石間,霍西洲突然屈膝,撞擊中她的手腕,刀偏斜了三寸,擦著他的皮肉而過,僅能劃傷他的裳服,接著,燕攸寧手中的刀便被霍西洲握住了,鋒刃陷入了他的肉掌中,幾乎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那是燕攸寧最厭惡的味道,她無比嫌棄地皺起了眉。
霍西洲意外,將帶血的刀拿給她看,神色受傷至極。
“你要殺我?”
燕攸寧不說話,只緊咬著下唇肉。
霍西洲的臉色轉為自嘲,一瞬間變得顏色慘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可是阿胭,你怕是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一旦緊張發狠的時候,會咬舌頭。”他自失地笑,“你說十年你把酒量養好了,這個習慣卻是始終沒有改,方才如果不是……我會被你刺中的。”
因為他對燕攸寧,從始至終毫不設防。
燕攸寧冷冷盯著他,“我刺不中你,只不過多賠上我自己一條性命,你也未必活得了。”
話音落地,便從霍西洲的鼻中驀然流出兩條腥紅的血,如連珠子汩汩地滴落在她素色繡紅蓮花開錦紋的裹胸絹布上,洇開大團牡丹,霍西洲蹙眉,抬手擦了擦,手掌很快又塗滿了自己的鮮血,血液從指縫間嘩啦溢位、滴落,他的頭腦一陣眩暈,但也終於徹底地明白了。
今日,這根本不是什麼大婚,而是詭計!
所有的一切,均是早有預謀,是她盼著自己死。她苦心孤詣,以身犯險,是盼著自己死。
沒有所謂真心,那個前來向他告信的,那個燕攸寧的貼身女官……早已被人買通。
霍西洲的雙目彷彿被刺痛,難受至極地望著她,“我活不了了?”
燕攸寧親口告訴他這殘酷的真相:“對,不止是合巹酒,匕首也塗了劇毒。能撐到現在才發作,長淵王的確不凡。”
霍西洲的耳洞中,也緩慢也血流清晰地流出,他已不再去擦拭,只是還俯瞰著身下的燕攸寧,自嘲一笑:“既已有毒酒,又何必多此一舉,以此匕首殺我?”
燕攸寧別過了臉,避過他的目光,冷硬地回:“雙重保障而已。”
保障什麼?
保障他必死,而已。
原來,她想殺他的心,是如此堅定,一絲猶豫都未曾有過。
霍西洲徹底地懂了,他驀然哈哈地笑出了聲,笑出了眼眶之中的血淚,笑得胸膛直震,在他身下的燕攸寧既驚愕又恐慌,居然聽不得他此刻的狂笑,她叱道:“你瘋了?”
霍西洲止住了笑,他的雙眸忽然變得無比沉靜,襯著眼瞼之下兩道無比瑰豔的血淚,尤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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