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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稅並不重,為何如今流民遍地,堵塞開封呢?趙佶問道:範卿有何解?
範純禮說道:國朝田稅雖少,然雜稅甚多,實際徵收時,還有所謂“支移”、“折變”的計算,從而提高了實際徵稅的稅額。“支移”就是在徵收秋稅時,要求農民運至指定地點交納,如果農民不願隨長途運輸之勞,就要多交一筆“支移”,也就是“腳力錢”。“折變”就是在徵收夏稅時,錢物輾轉折變,也提高了實際交稅額。尤其是開封、洛陽等地,公田甚多,百姓租種公田,由政府收取地租,稱為“公田之賦”。但官田本身無人交納秋夏二稅,往往又把二稅加到佃農頭上,加重地租數量,即所謂“重複取稅”。
範純禮繼續說道:除田賦外,還有丁身稅,男子20歲為丁,60歲為老。凡是20歲至60歲的男丁,都要交納身丁稅,交錢或交絹,與兩稅同時交納。還有各種雜稅,以開封府為例,國朝雜稅以類合併,統稱之為“雜變”。其中名目繁多,如農器稅、牛革稅、蠶鹽稅、鞋錢等,即所謂“隨其所出,變而輸之”。雜交也必須隨同兩稅輸的。而殘民最甚的,就是和糴,也就是官府強制收納民間糧米;和買是官府強制收購民間布匹。在實行和糴與和買之初,是按土地多少,分別派定強制徵購的數量,並付給一引起價款,到後來,則都是“官不給錢而白取之”。百姓實痛恨之,官家應並罷各項雜稅,舒緩民力。
趙佶問道:政事堂有何說法?
三司使呂惠卿出班說道:官家,賦稅之法,國家重典也,若輕易更改,以致國用不足,計將安出?此事應當從長計議,非緩急可以決定的。
範純禮大怒,罵道:呂吉甫你這奸佞,只知搜刮民財,全不知民生疾苦,百姓生計之艱難,有何面目惶惶然列於士大夫之列!
呂惠卿什麼人,一般的噴子根本把他沒辦法,臉皮可以防彈的人,絲毫不以為意,說道:臣奉官家命,執掌財政,為國理財,就當量入為出,保證國用。
趙佶一看再說下去搞不好範純禮要噴自己了,趕緊說道:財賦固然重要,但是百姓生計,亦當考量,不若兩制以上大臣公議之!
這才止住爭論,常朝後,召集兩制以上大臣在垂拱殿商議此事。
趙佶問道:範卿,何以今日突然提到稅賦?範純禮恨恨的看了呂惠卿一眼,說道:官家,昨日呂計相找臣,言官家欲在都門禁軍行將兵法,置將操練,原在開封府的禁軍士卒中,有兩萬要降等為廂軍,照慣例廂軍軍餉亦是三司撥給,可是呂計相卻說除了三司撥給軍餉之外,我開封府還要籌措一筆錢財,來支給降等禁軍。開封府哪有銀錢,還不是要向百姓徵稅,可呂計相卻說這是官家和政事堂的命令,要臣自去想辦法,這不是要臣去盤剝百姓是什麼!
趙佶恨了呂惠卿一眼,明知道範純禮清流出身,最重名聲,要他去這種事,不是找罵是什麼?你呂惠卿想白嫖也不看看物件的嗎?趙佶問道:計相,降等禁軍每歲需要多少銀錢?
呂惠卿說道:臣意每名降等禁軍每年補給十貫,與禁軍標準看齊,每年就需二十萬貫,範知府非說開封府籌措不了這筆款子。
範純禮當即罵道:呂吉甫,莫說我開封府沒有這筆款子,就算是有,也該用於民生,為何支應給降等禁軍?三司不支,卻要我開封府來支,這是何道理?
呂惠卿說道:範知府好沒道理,這些禁軍,莫不是不在你開封府做事?軍巡、防火、城廂巡防,不都是你開封府該管,支應錢糧,不是應當的?
範純禮直接說道:老臣沒辦法從開封百姓身上搜刮這二十萬貫,還請官家另擇賢能。說罷將璞頭摘下,跪下請辭。
趙佶連忙說道:範卿何必如此!這樣這二十萬貫,自戶部左曹出,不必開封府出,範卿還請起來。
趙佶衝呂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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