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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比為奸,只不過是其種種惡行之一罷了,大宋從未承認西賊為藩屬,西賊只不過是大宋境內的一股逆賊罷了,我大宋官軍,剿滅逆賊,這不是應當應分之事嗎?
趙佶此話一說,諸位宰相都是一愣。
韓忠彥說道:官家,此話雖然不假,但是仁宗時已經有詔書冊封元昊了,斑斑青史,可做不得假。章惇這時候站起來說道:官家此言說得好,韓相,昔日仁宗皇帝念及百姓無端受難,於心不忍,故而委曲求全,冊封元昊,心中抑鬱,豈常人可知!幸賴官家及先帝變法圖強,整軍經武,橫山天險已為我得,天與不取,反受其咎,官家當上覆仁宗皇帝之仇,下承先帝遺意,興師討賊正其時也!且我懷仁義,彼仗奸謀,不若收復故土,一勞永逸方為正道。
一直沒有多說話的參知政事曾布也說道:聖人有言,十世之仇,尤可復也!何況西賊猖獗已非一時,自仁宗皇帝始,先有好水川、三川口之敗,後有永樂城之戰,仁宗、神宗二先帝受辱,官家若能報二先帝之仇,息陝西之烽煙,不甚幸哉!趙佶心想曾布可真陰損,拿韓忠彥父親韓琦的兩場敗仗說事,就算韓忠彥不同意,也絕對不敢說反對,但時候一頂不孝的帽子絕對是韓忠彥吃不消的。趙佶看著諸位宰相,笑著說道:諸位說了這麼多,卻忘了一件事,狄將軍,你來給吾說說看,若是照章宣撫之策,勝算幾何?
狄詠說道:若按章宣撫所說,抽調諸路精騎,和為一軍,加上拱聖軍和橫山諸部,縱橫鹽、宥兩州足以,焚燬莊稼,擄掠人口之事要快,遇到堅城緩急不能破者,就要及時放棄,西賊從得到訊息,整頓兵馬,到出兵靈州,總得二十日到一月,只要把握好時間,在西賊主力來之前撤走,不被其咬住,那就基本無慮了。靈州之兵不足為慮,合諸路精騎兩萬餘,靈州最多七八千騎,若無興慶府援兵,斷不敢出戰,且西賊去歲新敗,西賊軍中恐怕多是新兵,守城還可,用之野戰恐怕還不行。唯一可慮者,就是李乾順到時候揮軍南侵,我軍措手不及,要提前安排,嚴令延邊城砦謹守邊境,不容有失,只要彼數日不得克城,軍中糧草既缺,又慮我精騎在側,必不戰自退也!故而其實此戰的得失不在諸路精騎,而在沿邊堡砦,只要沿邊堡砦不失,西賊可謂大敗,我軍即可謀劃收付鹽、宥二州,奪取靈州,瀚海以南,盡歸於我也。
趙佶很清楚的知道,西夏佔據的地盤,最為要命的其實就是兩個部分,一片就是銀夏五州之地,這是李繼遷和元昊起家的地方,佔據河套,水草豐美,是西夏最主要的產糧區,還有就是鹽州之地,這裡有鹽池,出產青鹽,透過榷場貿易用青鹽換取西夏所需要的各種物資是西夏的國策,要是沒有了青鹽的收入,西夏根本不可能支撐起對宋的戰爭,更談不上所謂的依遼附宋了。奪取了鹽州,就相當於奪取了大宋的東南,滅亡只是時間問題了。
看著地圖和章質夫的劄子,趙佶說道:既然機會難得,就應該果斷施行,西賊猖獗已久,已成國朝頑疾,不除不可!目下唯一可議就是怎麼打,既然章宣撫已經有計劃,我們就該依照計劃加以完善,想盡一切辦法支援陝西,打好這一仗,諸卿以為何如?
韓忠彥說道:官家所言至理也,目下之事首在於錢糧,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況且兩萬精騎,所需糧秣非是小數字,轉運也需要時間,一旦因為轉運糧秣造成軍情洩漏,就得不償失了。趙佶點點頭,三司使呂惠卿說道:倉促之間轉運大軍所需糧秣,又要保證軍情不洩露,只能次第轉運了。先從永興軍路和西京向陝西諸路轉運,同時從汴梁向西京轉運,還要就地籌措糧秣。陝西諸路也還有些庫存,還有常平倉的糧食可以支用。
蘇轍反對道:輕易不可以動用常平倉糧餉,一旦常平倉空虛,萬一商人囤積居奇,就極易引發民變,豈不是因小失大。章惇冷笑道:國朝用武之時,此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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