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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就當沒發生。
過了界限抓到的,那叫“犯罪未遂”,未遂才是懲罰的起步門檻。
而且這也符合最近李素推行的新哲學思想、官方意識形態:傳統腐儒那一套,就是定個誰都做不到的超高道德標準,然後和稀泥,把別人拉下水。
既然現在李素要搞“把不太缺德的人跟缺德的區分開來”,那當然要把道德的評判顆粒度細化。
這裡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漸漸用法制來強化和輔助道德,搞“論跡不論心”,漸漸取代之前漢朝“春秋決獄”裡的“論心定罪”。
心裡想過邪惡的事情,但只要沒做,那就是好人,至少不能是法律要懲處的物件。
當然這不是說動機和主觀心態就完全不重要了。只是說動機和心態要跟行為結合了看,在有行為的前提下,進一步判定主觀惡性。故意肯定比過失嚴重,直接故意肯定比間接故意嚴重。
說白了,就是漸漸往現代法治理念裡的“主客觀相統一”原則靠攏。
李丞相治國,從來不是空喊一個口號,不管怎麼落地的。他都是一邊寫意識形態著作,一邊已經在琢磨如何把空泛務虛的意識形態進步,落實到現實政治治理中。
而稍稍學過法理學的都知道,任何關於善惡評價、社會價值導向的治理,毫無疑問最關鍵的都是一個“道德的法律強制問題”。
所以李素的思路自然而然往這個方向琢磨、往這個方向靠攏,也就很容易想到了。
……
此時此刻,作為李素新政最初萌芽的代言人和實踐者,管寧也是費了好大的勁,跟舉子們解釋了朝廷的司法精神。
聽朝廷的態度如此寬仁、而且有法可依一碗水端平,絕大多數舉子自然是不再鬧事了。畢竟多抓幾個作弊的,也提高不了多少實質的錄取率。
個別混不吝腦子轉不過來,或者是年輕不差這一屆的,還想揪著不放博個名聲。但很快也發現無的放矢——因為朝廷壓根兒就懶得問“那個鬧事的是誰?給我記下來”。
如今的舉子,心態跟東漢末年的太學生是差不多的,就是想靠仗義執言出名。被官府懟的時候,如果記下了你的名字,甚至將來打擊報復你,那都是會在士林得到名聲的,所以才有那麼多“黨錮之禍”嘛。
官府和顏悅色跟你解釋,都懶得打擊報復你,連問名字的機會都不給,反而讓噴子們無所適從了。
最刺頭的那幾個見無利可圖,其中個別腦子活的,就又開始吐槽貢院硬體設施太差、害大家排隊那麼久、給想作弊的人制造犯罪中止的時機,然後也就沒什麼可罵了。
畢竟,要是所有人都不用排那麼久的隊進場,那那些想作弊的傢伙不就沒機會觀察前面人的下場、從而中止了麼。所以說到底還是朝廷拖拖拉拉,害得少抓了幾個壞人!
這番言論,自然也被隊伍裡其他幾個厚道的考生勸住了:“這位兄臺,謹慎吶,這事兒朝廷寬仁佔理,別找沒趣了。賢弟急公好義,令人佩服,不知是何方人士。
看賢弟如此年少,應該是第一次來考吧,如今這條件算不錯了,畢竟上千人呢,哪能同時沐浴更衣進場。
三年前在襄陽條件比這還差呢,前後分了六批更衣進場,今天才分三批,已經要拜諸葛府尹督造的這新貢院宏麗所賜。”
最兇狠的那個少年噴子見有人問他來歷,見今天仗義執言的揚名企圖多多少少能實現,也就見好就收了。他一捋束髮帶,環著抱拳半圈,拱手自我介紹:
“在下太原郭淮,家父原是雁門太守。在下年未及察舉,呂將軍歸降朝廷,今年便來雒陽試試。”
原來,這郭淮也算是“科舉制的受害者”了,歷史上他一直活到高平陵之變後幾年,七十多歲才老死,比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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