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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囚監獄四樓已經開放。
五人緩步登上樓梯。
四樓以上已再無更多樓層,整座才囚監獄到此為止。
“擇優制度,換言之就是全國範圍的才能競賽,每年授予一定數量的‘超高校級’名號,然後對其進行資源投入。”霧切響子總結道。
“就是這樣。”弓道家點頭。
“嗯……”紫發的偵探一邊走路一邊沉思,“擇優制度執行多少年了?有幾屆超高校級的學生?”
“也有幾十年了。我想少說也有四五十期學生吧。”劍道家道,“‘屆’這個說法有點怪,畢竟沒有統一的學校培養……”
她說到這停住了。他們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扇才能研究教室的門。
門上被各色顏料塗抹出了一個字母“d”。
“畫家的才能研究教室嗎?d是指draw?”催眠師道。
“兩個人的指紋就能開鎖吧。”霧切響子看了看她自己的手套,從門前讓開,暗示其他人來開鎖。
劍道家和催眠師上前,將鎖解開。
門於眾人面前開啟,房內一片昏暗。
劍道家開燈,門內的景象才色彩鮮明起來。——其實色彩不甚鮮明,房內盡是暗色調的畫作。
畫的內容似乎都與“死亡”直接相關,表現形式倒出奇多樣。從傳統油畫到素描到漫畫,甚至還有電影分鏡的稿子。
解謎家走到一幅畫旁邊,檢視畫的標題。
【保險箱內被偷走內臟的竊賊】
“這什麼啊,‘水中溺死的預言家’……”劍道家念出另一幅畫的標題。
“這邊也差不多。”弓道家敲敲畫板,“‘被迫自殺的偵探’,旁邊一塊是‘囚禁至死的囚犯’。”
“我這邊還有‘催眠自殺的催眠師’,還是漫畫格式的。真叫人不爽啊。”催眠師道,“我記得畫家之前當著大家的面畫過畫吧。但我之前搜查所有人的臥室時,沒在她的房間裡發現任何畫作。”
“我也記得,還不讓我們看來著……那些畫是放到這裡來了?”劍道家思考。
“透過某種黑幕才有的渠道吶。”催眠師咂嘴,“沒想到她畫的是這種東西。”
霧切響子一言不發,走到才能研究教室裡面的牆面前。那裡掛了幅巨大的畫。內容是以灰黑為主色調的半透明球體,畫看上去還有開合的機構。
“這裡連王馬小吉的圖都有啊。‘被衝壓機壓死的總統’,他的才能果真是總統嗎?”弓道家翻動一塊畫板。
“我這還有‘被捲尺吊起的測繪師’,有這號人物嗎……喂,偵探小姐,你有什麼推理?”催眠師問。
霧切響子沒有理會其他人,伸出手,開啟了牆上的畫。
“——果然啊。希羅尼穆斯·博斯。”她看著畫中千奇百怪的物體,說道。
“那是什麼?也是超高校級的畫家的畫嗎?”弓道家湊近那幅畫。
“不,作者是個十五十六世紀的畫家。”霧切響子道。
《塵世樂園》應當是木板油畫,霧切響子對鑑別畫作真偽並不在行。但眼前不論是木板還是顏料的狀態都簡單表明了這幅只是仿作,作者甚至沒想偽裝成真跡。說不定真的是超高校級的畫家仿的。
——剛剛確認過了,其他人對歷史的記憶和我對歷史的記憶一直到百年前都基本一致,例如兩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工業革命,眼前的這幅畫也可以證明我對歷史的認知沒錯。分歧是在近幾十年來才產生的。具體的例子就是希望之峰學園的消失和超高校級認證方式的變更。
——如果不考慮“平行世界”這樣允許“雙重歷史”的可能性,就一定至少有一方的記憶出現了問題。該說是假記憶嗎……不,結合“我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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