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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沈燕樂倒是提出了不同見解:“那也未必,阿姐你想必也瞧出來了,晏府內鬥並不消停,萬一是跟晏世子作對的人呢?”他想了想,又補了句:“不過能動用這麼多人馬,世子的嫌疑還是最大。”
沈嘉魚給他說的心裡上下翻騰,神色沉沉地點了點頭,等到了行宮附近,她忽的伸手攔了沈燕樂一下:“先別走了,你看那邊。”
行宮夜裡為了不打攪貴人睡覺,自然是熄了燈的,但靠近他們住的舍院那邊,卻遠遠地亮起一簇燈火,姐弟倆正在驚疑不定,那簇燈火居然向著兩人靠了過來。
裴驚蟄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兩人後面,眼見著行宮就要到了,他正要嚇嚇她,忽的也瞧見了一叢燈火,有個修長的男人,被燈火簇擁著走到姐弟倆跟前,還向她伸出了手。
裴驚蟄高揚起眉頭,猛地甩了下馬鞭。
晏歸瀾就被簇擁在皎月一般的燈火中,他騎馬緩緩向著兩人靠近,沈嘉魚不知是惱恨還是惶然,僵著身子眼看著他靠近。
他緩緩向她伸手,淡淡道:“又玩瘋了?半夜還不知道回來。”
第30章
晏歸瀾瞧她穿了身男裝,袖口被扯破了一道口子,柔軟的曲捲長髮亂的如一頭稻草,臉上也凍的煞白,顯然在外吃了點苦頭。他皺了皺眉,縱馬想要伸手搭在她肩上細瞧:“扮成男人好玩嗎?”
要說沈嘉魚現在最不想見的人,他認第二,就只有裴驚蟄能認第一了。她皺眉地躲避開他伸來的手:“我和燕樂晚上睡不著,騎馬在周遭散了散,勞世子費心了。”
她原來雖也處處避開他,但絕不會像今日這般冷淡嫌惡,現在她態度驟變,只能跟今晚上出去有關。
他心裡念頭轉了轉,說不上是為她冷淡的態度不悅,還是為她有事瞞著自己著惱,他靜默片刻,抬起眼直直凝著她:“出去散散?這一散就是半夜?”
沈燕樂正在思索合理的由頭糊弄過去,沈嘉魚硬邦邦撂下一句:“回去我們自會解釋請罪,晏世子還請先放行讓我們進去吧。”言下之意是不關世子的事。
她說完就有些後悔,現在不大好跟他這般交惡。晏歸瀾慢慢挑起了眼,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強拉近了:“護衛聖人安全是臣屬的職責所在,既然沈娘子想進去,自然得搜過身,細細盤問了,方才能入客院。”
沈嘉魚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側後面傳來一道讓人聽著就想打的聲音:“要搜身了才能進行宮?那大都督不如先來搜我的身吧?”
半道上兩人分開之後,裴驚蟄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後,她卻半點都未曾覺察,此時一見自己最不想見的人中的老大來了,臉色越發難看。
晏歸瀾自然是認得這位沒個正形的秦王世子的,他目光在兩人之間慢慢逡巡,裴驚蟄的馬匹喘息均勻,顯然不是才來到此處的,想必來了有一會了。
裴驚蟄大刺刺張開手臂,擺出等人搜身的架勢:“大都督怎麼還不過來?”他挑起眼皮瞧了眼沈嘉魚,像是才看到她似的,說出的話卻不怎麼正經:“呦,沈娘子也在啊?想爺了沒?”
沈嘉魚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也不接話。
晏歸瀾眼底掠過一絲戾氣,手腕微微一動,不知做了什麼,裴驚蟄的馬驚的站立起來,他的身份非同小可,這麼一驚馬眾人都有些慌亂,沈嘉魚卻正好渾水摸魚,趁亂扯著沈燕樂跑回了客舍。
她既然都走了,兩邊再沒什麼好鬧的,裴驚蟄控好馬,甩了甩馬鞭:“想不到大都督居然有半夜欺負小姑娘的嗜好?”什麼叫五十步笑百步,這就是了。
晏歸瀾想到沈嘉魚難看的臉色,直覺跟此人有關,面色不善:“這話也是我想問裴世子的。”
沈嘉魚最不想見的老大和老二對視片刻,齊齊嗤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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