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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案人是誰?現在何處?”
“是縣學的書生,叫劉旻,受了驚嚇言辭顛倒、形如瘋癲,送去醫館後紮了幾針,又灌了安神藥,還得大概一個多時辰才能醒。”費濤答道。
“那劉旻與王家人相識?”案發現場近在眼前,一隻腳跨進門的晏驕問道。
費濤終於搖頭,“這個暫時不知,下官不敢妄言,已經派人在詢問鄰里了。”
晏驕嗯了聲,“也好,先看看現場吧。”
來之前晏驕已聽前去報案的衙役大略說過現場格局,此時再來倒也能對的上號。
進門後一眼看到的就是東邊石桌上蓋的白布,而更近一點的西邊豬圈內同樣蓋著兩塊血跡斑斑的。蓋佈下面呈人形隆起,大片暗紅色的痕跡在尚且有些溼潤的土地上蔓延開來。
王有為一家確如費濤所言,是本分精細過日子的。
小小院落收拾的井井有條,通往各個門口的路都是青石板鋪就,就連本該是汙穢之地的豬圈也十分齊整:牆根兒的半拉豬舍用的上好青磚、石瓦搭建,半人高的木圍欄擦得乾乾淨淨,地面泥土除了血汙之外並無陳年汙垢。
“第一案發現場在哪裡?”晏驕問道。
正常情況下,不太可能兩名死者都站在豬圈裡吧?
果然,就見費濤指著正房廊下一團紅色痕跡道:“應該是那裡,然後兇手又將兩名死者丟入豬圈,應該是扛進去的,沿途依稀還能看到間斷的滴落狀血跡。”
幾名衙役正在忙碌,試圖找尋兇手遺留的線索,見兩位大人聯袂而至,忙停下手頭活計行禮問好。
晏驕擺擺手,“你們忙你們的,我先瞧瞧。”
廊下血量並不多,而廊外經過雨水沖刷,拖拽痕跡中紅色更是幾乎淡的看不見。
她輕輕嘖了一聲,“如此看來,兇手應該是殺死兩人後立刻拋屍,不然不可能就這點血。不過怎麼只有一處?”
費濤也是這麼認為,聽了後面的問題後又道:“下官也覺得奇怪。方才大人來之前仵作也粗粗看過,暫時沒有發現秦氏身上有明顯外傷。”
“沒傷?”晏驕詫異道。
“不錯。”費濤點頭,又拱手道,“還要依仗大人高招,細細查驗。”
晏驕沒做聲,又大略看了一遍,示意在場衙役們繼續忙,這才重新回到豬圈前,準備看看屍體情況。
費濤簡單的講述了晏驕來之前的發現,又側身介紹道:“這是本縣仵作。”
那仵作便聞聲上前,恭敬中帶些惶恐的朝晏驕行了個禮。
晏驕對同行的感情還是挺深厚的,伸手虛扶,“不必多禮。且來一同看看吧。”
那仵作慌忙把腰彎的更低了,道:“不敢不敢,大人請,大人請。”
他雖在京城邊上過活,但還是頭一回直面這樣大的官兒,且據說背後又站著一溜兒靠山,簡直要嚇得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晏驕看他舉袖抹汗不迭的模樣,有些無奈,想說什麼到底沒說出口。
費濤見狀,索性自己上陣,繼續介紹道:“三名死者身上雖然有外袍,但十分凌亂,裡頭赫然就是寢衣,約莫是睡夢中聽見動靜後起身披衣檢視時遇害的。”
“門窗和牆壁情況如何?”晏驕問道。
費濤搖頭,“下官已命人事先檢視了,門窗院牆皆無攀爬、砸撬的痕跡,無外乎兩種可能,要麼案發時院門未關,要麼兇手是被死者讓進去的。”
聯絡前去通知自己的衙役說的大概死亡時間,晏驕不由皺眉,“三更半夜的,誰來?”
而且正常情況下,即便深夜有客來訪,也斷然不幹深閨小姐的事,沒道理她也披衣起床。若是兇手先解決了兩位家長,再去尋青雀,後者忙於逃命,估計也沒有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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