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節,晏捕頭,少地瓜,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腹疑惑的問道:“案子我接了,不過如今當真是滿頭霧水。如此大案,我竟聞所未聞。究竟是牽扯到了誰,才會讓他們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京城動手。裴大人是被誰引去的?那惠雲樓可與此案有關?妓/女穿雲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何明究竟受誰指使,是否與本案有牽連?”
她臨危受命,卻對事情起因經過半點不知情,情急之下,一連串的問題便如連珠炮似的丟了出來。
裴以昭眼睛看不見,不自覺側著身體微微前傾,努力分辨他們的聲音來源,聞言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
晏驕點頭,“願聞其詳。”
“三年前某日,我去歸置結案卷宗時無意中碰落一本天佑二年的冊子,發現乃是一樁陳年舊案。當時我閒來無事,便跟大人申請查辦,誰知越查越深。”
因當時已經過去足足三年,且缺乏證據,重新查辦非常困難,後來裴以昭前去當地走訪,驚訝的發現凡跟當年的案件有關的人,要麼陸續意外死亡,要麼索性舉家搬遷。
“諸位也知道世人安土重遷,豈能輕易離去?索性我便去了當地衙門,要了戶籍遷徙的名冊簿子,去那幾人的目的地查訪,然而當地官府卻證實根本沒人過來。”
晏驕和龐牧頭挨著頭,湊在燈下翻看卷宗,聽他說到此處不由感嘆:“這三地皆在千里之外,難為你竟肯這樣細緻,四處奔波。”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職責所在。”裴以昭淡淡道。
晏驕理了理頭緒,“也就是說,凡案件相關者,要麼死了,要麼失蹤了,至今杳無音信。”
若果然如此,確實奇怪的很。
裴以昭點頭,“不錯。”
“當地官員怎麼說?”龐牧問道。
“時隔數年,又逢戰亂、朝堂更迭,許多地方的父母官都換了好幾任,還有的已經入土為安,我實在無法一一驗證,那些卷宗上寫的乍一看天衣無縫,只是兇手至今未抓到。”裴以昭道。
晏驕奇道:“那你又是如何發現異常的?”
說真的,哪朝哪代沒有幾個無頭公案呢?若僅憑這一點就隨意懷疑,那可真是沒頭了。
裴以昭對她的質疑毫不意外,有條不紊道:“當時我看的是天佑二年幷州案,卷宗上寫的是死亡五人,仨男兩女皆是箭傷,傷口集中在屍體背面。最後根據傷口形狀和殘留的箭頭推斷,結論為小股敵軍潰兵流竄作案,死者逃亡時被從後方射倒。”
因地理環境和戰術習慣的差異,不同國家使用的兵器各有特色,造成的傷口自然也有區別。這麼粗粗聽來,確實好像沒什麼破綻,但他剛一說完,龐牧就毫不遲疑的打斷道:“胡說八道!”
他自己就是指揮過戰役的,不懂事時就跟著父兄與邊國打交道,對這方面的情況再瞭解不過,當即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回:
大戰的中後期開始,大祿軍隊就實施了包圍推進的清掃戰略,將聯合敵軍一點點逼出大祿境內,並在尾聲順利打入敵國腹地。天佑二年時大戰結束已經近兩年之久,幷州距離最近的主戰場也有八百里,中間跨州連府守備森嚴,怎麼可能還有持有敵國武裝的潰兵流竄?
即便真有漏網之魚,數量也不可能太多,且不說能否同時殺死五人,當時中原百姓們痛恨敵人入骨,若果然遇見敵人,只怕會與他們同歸於盡,傷口定然不可能只存在於屍體背面。
晏驕恍然大悟,“所以說,是有人故意轉移視線,掩蓋罪行?”
裴以昭點頭,“不錯。”
龐牧冷笑道:“只怕還是個對戰事略有研究的半吊子。”
自以為天衣無縫,可根本經不起推敲。
若非上級官員庸碌昏聵,根本瞧不出破綻;那麼就必然是勾結成片,這才視而不見胡亂結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