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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星。只不過在採花賊案發之後,周茨才時不時地做起了“噩夢”。
只不過後來才知道,周茨的妻子之所以離世,是因為發現他跟鄰舍女子有染,氣的一病不起,周茨心中有愧才鎮日鬱鬱不樂,此事無關緊要,不必多提。
且說趙世禛問到端地,知道事不宜遲。
他帶人特往大理寺走了一趟,其實不僅是為了帶走人犯,更是知道闌珊在那裡。
雖然相信鳴瑟跟著不會有事,仍是想看她一眼才放心。
但是如此大張旗鼓,那姓譚的一定知道了風聲。
所以趙世禛一邊派人進宮請旨,一邊命錦衣衛監視靖國公府,就在宮內派了張恆帶密旨而出後,立刻動手。
只可惜那譚先生畢竟逃走了,只到了他往日的住所搜查,不免找出了些沒來得及收拾的符紙之類。
本來線索就此斷了,趙世禛命錦衣衛掘地三尺的審訊,終於有一名小廝無意中說了句,之前曾經有過道士來找譚先生。
這句觸動了趙世禛,他立刻叫人飛馬出城,徹查城外道觀,最終在距離國公府家廟不遠的一座道觀中發現異樣。
榮王一路說到這裡,鄭國公汗出如雨。
趙元吉時不時打量鄭適汝,卻見太子妃的臉色從頭到尾都沒怎麼變過,這讓他火灼似的心稍微有些減輕。
趙世禛道:“在這道觀的密室之中發現了煉丹爐,以及箇中飛禽走獸的屍首,情形十分駭人,除了這些,還有被冰鎮著的……”
他抬頭看了眼皇后以及鄭適汝,見皇帝沒什麼表情,才繼續說道:“是冰鎮著的臟器,經查驗,正是人的脾,腎,心,肺四件。”
皇后扭開頭去。
鄭適汝皺了皺眉。
這臟器從何而來自然不言自明瞭。
怪不得……皇帝如此動怒。
榮王又道:“那姓譚的像是得到訊息,已經逃走,被捉拿的另一名道士承認,他們是奉國公的意思,在煉製丹藥。”
鄭國公幾乎要暈厥過去。
鄭適汝聽到這裡,唇邊才微微地動了動,那是因為牙關緊咬帶來的一絲抽搐。
她看著地上的國公爺,深吸一口氣問道:“國公,這件事可是真的?”
鄭國公已經慌亂的失去了心神,聞言道:“那個人,那個人本來是府裡的清客,我本不知道他居然是個作奸犯科之徒,倘若知道,哪裡還敢收留他……”
“你當真讓他煉製什麼丹藥嗎?”
“是他、是他說可以煉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藥,我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實在想不到他居然做出那麼多惡事……”
這些話先前鄭國公其實已經當著皇帝的面兒說過了,但是現在面對太子妃,仍是無地自容。
北鎮撫司的人上門,整個國公府都慌了,鄭國公更不知出了何事,起初還以為是榮王有什麼事情來傳話之類,直到封住了門口開始搜查,才知道大事不妙。
可直到趙世禛說要查那譚先生,鄭國公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深信不疑的世外高人竟是如此邪惡之輩。
現在不僅僅是整個國公府陷入泥淖,甚至把太子妃也都要牽連在內了。
鄭國公情難自禁,雖然不曾哭出聲,卻是又愧又悔,早已經淚落如雨。
鄭適汝不語。
自己的父親性子隨和,耳根有些軟,很喜歡結交奇人異事,但凡有些上門拜會的,只要有些名頭,或者言辭懇切之類他都會接見。
但是竟然留在家中居住,這卻是有些太過了。
鄭適汝總覺著哪裡有些不對。
想了想她又問道:“就算是清客相公,時常去府內周旋逢迎,也不至於就要留他在府裡住著,為什麼此人如此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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