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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才能找出的受害者住址、名姓,那個兇手又是怎麼輕易做到的?
除非這兇手對於京城之中常住人口的分佈十分熟絡。
如此一來,榮王自然而然地就將目光投向了戶籍司。
本來也是沒懷疑到周茨身上的,只是連查幾次案發時間,他都或者告假,或者稱病,或者外出辦差,總是不在眾人跟前。
所以才鎖定此人,可又仔細查問,上到順天府的主簿,通判等,下到跟周茨同級的官吏,都說他性子隨和,樂於助人,且自打妻子去年離世後一直不曾再娶,是個不折不扣好人。
假如說這話的人們在大理寺親眼目睹這位“好人”是如何活活咬斷公差喉管的……卻不知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那日,趙世禛將人帶回了北鎮撫司。
因為受傷過重,這賊人還沒出大理寺就昏厥過去,但錦衣衛卻仍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知道兇徒性情暴戾狠惡,加上之前大理寺襲人之舉,所以在路上就給他的雙手跟雙腳上都加了沉重的鐵鐐。
扔到北鎮撫司堂上後,又叫人潑了涼水,趁著他昏迷不醒叫大夫看過了傷,除了手臂上姚升砍下的一刀傷可見骨外,另一隻手臂也給趙世禛一刀穿過,骨頭都斷了。
除此之外,背上,胸前,以及腿上也有數道傷痕,並不算很重,卻是因為鳴瑟要捉拿他的時候留下的。
周茨醒來後,眼中原本的紅色卻退去了大半。
他打量著面前所見,很快,眼神之中湧出了惶恐跟驚懼的表情。
又發現自己的雙手跟雙腿都上了鐵鐐,周茨大叫了聲:“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我?這、這是哪裡?……我的手臂怎麼了?”他發現自己的左臂折了,渾身帶血,又驚又怕地掙扎跌坐地上,瑟瑟發抖,看起來十分的無助。
後續審訊中,起初,周茨對自己所犯的案子拒不承認,直到趙世禛命人將從大理寺轉交過來的那些案件的詳細記錄扔給他看。
周茨開始的時候還滿臉疑惑,直到看到案子記錄之中,受害者無不是體無完膚而且失去內臟的細節——這個自然是外頭坊間所沒有披露過的。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後嘴唇蠕動著說了一句:“居然……居然是真的。我、我以為這些都是我胡思亂想,是我、是我在做夢……”
據周茨交代,他不止一次夢見“採花賊”的案子,而且夢見許多官府沒有告知於眾的細節,比如臟器的丟失。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讓周茨堅定不移地覺著這一切都是夢境幻覺,是他自個兒胡思亂想的才做了很可怖又很噁心的夢而已。
除了有時候他時常覺著自己身上有莫名的血腥氣。
趙世禛連夜審訊,期間周茨因為傷勢過重幾度昏迷,又給用法子救醒了過來。
終於,周茨招認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一年前因為他妻子的離世,周茨極為痛苦,整個人有些精神恍惚,神不守舍。
在一次跟同僚的聚餐之中,認識了一個據說是很高明的方外之人。
那人是鄭國公府上的一名清客,姓譚,人稱譚先生,之前當作道士的。他聽說周茨的情況,便給了他一顆丹藥。
周茨本不願服用這些東西,後來實在難過便吃了,不料整個人百憂齊消,原先的抑鬱苦痛都不翼而飛,就彷彿煥然新生了一樣。
此後他就刻意去尋這位譚先生,終於有一天在酒樓見面,譚先生對他也很是親熱。
兩人來往關係密切後,譚先生便告訴周茨他在國公府內落腳,若想找他,也可直接去靖國公府。
周茨果然也去找過幾次,門上聽聞是尋譚先生,都很是客氣。
而在此期間,周茨也又服用了不少丹藥,覺著譚先生簡直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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