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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形成配套產業;二來國內企業架構不科學,而且人才缺乏——一方面是很多企業不肯花大力氣、大價錢去招攬對口人才,另一方面是這類工作薪酬低廉卻任務繁重,直接導致從事技術行業的人越來越稀少。
這實在是很令人同心痛心的事,華國其實不缺錢也不缺人,可缺了一種以科學技術為先的觀念,於是錢花不到關鍵地方、人也用不到關鍵位置。
鄭馳樂早就跟關靖澤討論過這事兒,跟別人討論起來倒也輕鬆。他邊說話邊打量著解明朗,卻發現了一件不太尋常的事:這才是夏天的尾巴,秋意還沒太濃,解明朗穿著長袖而且相當厚的工作服卻沒有絲毫不適。
人體是很奇妙的,突然把你扔到一個不同的環境裡它就會做出各種各樣的調整:太熱了會出汗,太冷了會直哆嗦等等。可如果讓你長期呆在一個高溫或低溫、高氧或低氧的環境裡,你卻可能會出現兩種不同的變化:要麼會出現極端的病症,甚至危及生命;要麼則慢慢適應了那樣的環境,可以在裡面正常生活。
解明朗看起來明顯是適應了長期穿著這種厚實的衣服。
除此之外解明朗臉色正常、動作也正常,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鄭馳樂正考慮要不要讓關靖澤給自己引薦引薦,目光突然一頓,定在瞭解明朗撐在發言臺兩邊的手上。
這個動作往他的衣袖微微上撩,鄭馳樂瞬間就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訊息:在解明朗手腕那兒有個新的牙印!
鄭馳樂的位置挺靠前,那個牙印又還發紅,他很容易就判斷出它屬於什麼樣的人:從它的形狀和大小看來,最可能是成年女性留下的。
聯想到解明朗對長袖衣服的過分適應,鄭馳樂隱隱覺得這種牙印也許不是第一次留在解明朗身上了。
對於解明朗這樣的人來說,能在他身上留下牙印的成年女性大概是他的妻子吧?從那個牙印的深度看來,絕度不是夫妻間的情調!什麼樣的人會長期發狠一樣咬自己的丈夫?
鄭馳樂皺起眉。
等解明朗另一邊的手背露出來後,鄭馳樂確定自己得讓關靖澤見見解明朗了。
——那是貓的抓痕,新近才添上的。
這事兒可大可小啊!
被貓抓傷其實跟被狗咬傷一樣嚴重,狂犬病的病原體同樣能寄居在貓的體內,而貓喜歡舔自己的爪子——將帶著病原體的體液也舔到爪子上,因而它抓了你一把,就等於給你來了一次塗滿了“醬料”的攻擊。很多人覺得狂犬病只在狗兒的體記憶體活,因而被貓抓傷了也不會在意,要是解明朗也這樣認為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麼問題。
鄭馳樂在行程上加了一筆,正準備迴歸討論行列,就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走到自己身邊站定:“你好,我叫劉啟宇。你是鄭馳樂吧?我聽說過你。”
劉啟宇樣貌周正,眉宇比較開闊,俊朗而英氣。他的語氣很友善,臉上也帶著笑容,看起來是個很正派的人。
鄭馳樂納悶了,自己就算有人知道也絕對不是在同齡人裡頭,劉啟宇怎麼知道他的?
他也沒納悶太久,周圍馬上有人解答了他的疑惑:“你居然是鄭馳樂!第一名啊!”
聽到這話劉啟宇就苦笑起來:“我是第二名卻當了今年的新生代表,實在太慚愧了。”
鄭馳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笑著對劉啟宇說:“黨校可不是光看成績的地方。”
劉啟宇說:“我還是有些不安,唉,不說這個了,你覺得解書記說的議題怎麼樣?”
鄭馳樂倒也不隱瞞,理了理思路,把自己和關靖澤的一部分想法說了出來。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都是把過往的經驗好好總結了一遍,成功的範例捋了捋,失敗的案例也不放過,總結了沒搞成功的理由。具體要怎麼做也脫不出兩個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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