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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起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雖然離得遠,但我猜你的口氣一定很臭,站在你周圍的人一定都聞到了。”
其他人顯然都意識到鄭馳樂說中了一些事,紛紛看向那個高高壯壯的傢伙。
鄭馳樂也抱臂瞅著他,慢悠悠地說:“從你的臉色和其他表徵看來,你這是大腸燥結證,我猜你平時應該嗜酒或者嗜吃辛辣,久而久之燥熱內結,大號就艱難了,甚至會見紅帶血。”他語氣輕鬆,說出的話卻很難讓人感到愉快,“便秘不是大病,拖著也不好,照你這樣展下去,肛裂和痔瘡在等著你。”
看到高壯士兵臉色紅了又青,顯然是全被說中了,滕兵意識到這不僅僅是塊鐵板,還是塊了不得的硬鐵板。
他在其他人驚疑不定地目光中開口:“那你有辦法治嗎?”
鄭馳樂等得就是這句話,他微微一笑:“當然有。”
第105章 觀察
男人之間的友情總是建立得特別快。
在鄭馳樂給了那個高壯士兵幾個建議之後,最開始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就消失了。雖然開端不算美妙,可鄭馳樂還是很快就打入了滕兵等人的圈子裡。
鄭馳樂從滕兵口裡聽說了他們的事。
跟他的猜測相去不遠,滕兵這夥人就是兵痞裡的兵痞,刺頭裡的刺頭,其中以滕兵為最,因為他一進來就打了個幾次架,禁閉都關過兩三回了。其他人的情況也差不多,擱到外頭都是人憎鬼厭的主。
可他們湊在一起住久了,慢慢也有了交流。其他人也慢慢了解了滕兵的事,原來滕兵打架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他女朋友被個人渣哄得跟他分了手,又哄她跟著他跑到外地,結果兩年後就傳來了他女朋友的死訊。
滕兵沒恨那傢伙追走自己的女朋友,只恨他沒好好對她,因此入伍後再次碰上那個人渣,他就屢屢跟對方起衝突。
後來他就被分到這個比較小的軍區、扔到這個最糟糕的營房。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自己的故事。
鄭馳樂沒說任何勸慰的話。
這些故事固然讓人唏噓,可讓人唏噓的故事並不是違反原則的理由,一味地逞兇鬥惡是非常愚蠢的,因為那不僅不能讓自己真正地出一口惡氣,還會把自己推到最糟糕的境地。
鄭馳樂說:“用兇惡和孤僻來武裝自己、用威嚇別人來證明自己,根本不可能撐太久。你的心緒別人也會看得一清二楚,最好的證據就是你們已經受到了排擠,被安排在最差最髒的營房裡面。”
滕兵覺得心臟被刺痛了。
他應徵入伍,不就是想讓自己這身蠻力找到能使勁的地方嗎?可這條路已經被他自己砸爛了。
他沒有惱羞成怒地斥罵鄭馳樂,只是嘆著氣說:“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鄭馳樂說:“別人眼裡的印象是你自己給的,以前你的表現會影響他們往後對你的評價,但也並沒有起決定作用。起決定作用的是你現在怎麼表現、你以後怎麼表現。還是說你覺得已經太晚了,一切都沒辦法再改變了?你現在也才二十六歲,連人生的一半都沒走完,能算晚嗎!”
滕兵搖搖頭:“大道理誰都會說,實際上事到臨頭根本由不得你。”
鄭馳樂嘿嘿冷笑:“我看是膽子太小了,只想躲在‘事情已經沒辦法更糟糕’的殼子裡逃避現實。”
滕兵惱火了:“你懂什麼!你這麼能說,倒是給我講講該怎麼做啊!”
鄭馳樂沒避開滕兵的怒視。
他踢了旁邊的大鐵桶兩腳,捏著鼻子說:“很簡單,先把做得了的事情做好,比如——先把你們這兩桶髒衣服洗乾淨。等你們把自己和自己住的地方拾掇好了,再去想怎麼改變別人對你的看法。”
滕兵沉默片刻,最終還是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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