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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馳樂來到營房分配的地點時,住處已經按照先後順序一間間分了下去,輪到最後的就是最差的一間。
鄭馳樂接收到潘小海愛莫能助的目光,卻也沒太糾結。“前世”他跟著季春來大江南北地跑,再髒再差的環境他都呆過,有時他們師徒倆的醫術還沒被認可,有些民風比較差勁的地方甚至只挪個牛欄給他們暫住。
這裡到底是軍營,再差的營房能比牛欄豬棚要糟糕嗎?肯定不會。
鄭馳樂快步跑到營房那邊,找到自己的住處。這營房的位置確實不太美妙,後頭就是廚房,油煙時不時地往裡燻,卸貨、做飯、洗刷都會製造各種各樣的噪音,要是淺眠的人肯定很難睡得好。
更要命的是前頭再走一段路就是大廁所,風要是往那邊吹來的話,那味道可就不太美妙了!
通常被安排到這種營房的,要麼是總被欺負的窩囊廢,要麼就是惹火了上邊的刺頭。
地不利人不和,鄭馳樂已經看見了自己接下來一個月的艱辛。
可惜他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困難。
鄭馳樂推開房門走進去,就看到有幾個人在大通鋪上或坐或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長相都帶著幾分猙獰。
聽到有人進門後他們轉過頭盯向門的那邊,眼神帶著幾分兇狠和不耐煩。
相由心生這話不一定準,可人的神情、眼神以及遇到新事物時的第一反應,絕對能相對準確地反映出這個人的本性!
鄭馳樂雖然被他們盯得渾身毛,卻還是站直了腰桿:“我叫鄭馳樂,你們可以叫我樂樂,未來一個月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離門最近的一個士兵從床上跳下來,嘿嘿一笑:“當然當然,我叫滕兵,瞧我這名字,天生就是當兵的命!”他邊說邊走到鄭馳樂面前伸出手,“來握個手。”
鄭馳樂從他的目光裡看到了不屑和厭惡,卻還是搭上他的手掌。
滕兵那邊故意使了最大的勁。
鄭馳樂心裡早有準備,即使手掌疼得厲害也沒表露半分,反而跟著滕兵使勁。
他本來就是打架好手,後來確實是收斂多了,可不打架不等於不鍛鍊,這點兒刁難在他眼裡根本不夠看——更何況他還是學醫的,最清楚怎麼能把人徹底制服,讓對方再無反抗餘地。
鄭馳樂微笑著一點一點加大了手勁。
滕兵起初還有餘力和鄭馳樂相抗,片刻之後額頭很快就滲出了冷汗。
他對上鄭馳樂明明帶著笑卻有冷意透出的漆黑雙眼,心頭巨震。
糟糕!看來這回是踢到鐵板了!
黨校的傢伙不都很弱嗎?
看這傢伙年紀那麼小,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手勁!
滕兵有些扛不住了,卻又不肯認輸,後頭還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要是輸給這麼個小娃兒他還要不要當這個老大?
怎麼都要撐著!
鄭馳樂沒想到滕兵這麼能忍,他想了想,手勁微微一收,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他面色如常地誇道:“滕哥你力氣真大。”
其他人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都覺得滕兵又給了“新人”一個下馬威。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對鄭馳樂說道:“你是新人就該多做事,快去把那兩桶髒衣服髒襪子洗洗。”
鄭馳樂順著他的指示看去,果然看到兩大桶散著異味的衣服。在軍營裡頭都能整得又髒又亂,鄭馳樂總算明白自己攤上什麼樣的營房了。
他掃了眾人一眼,指著附近一個高高壯壯的傢伙說:“我猜你已經兩個星期沒有上大號了。”
其他人聞言驚訝地盯著鄭馳樂。
那個高高壯壯的傢伙惱羞成怒,大罵:“胡說八道什麼?”
鄭馳樂一笑,神色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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