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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耍也不行嗎?我想著打兩隻野豬去找你喝兩杯的,你要是將我的獵槍上繳就太不夠意思了!喂,我說了這麼久你就還我唄,我們好歹也是同學一場不是?我們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當年你家當被偷了,我還借了半個枕頭給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喂喂,別拿槍指著我,小心走火!”
成鈞收起指在大漢鼻頭的獵槍冷冷地說:“別想了。”
原來這光膀子大漢叫潘明理,是潘明哲的弟弟、潘勝男的叔叔,需要注意的是千萬別因為他叫明理就跟他講道理,否則你會把自己氣死。成鈞和潘明理也算同學一場,多少也瞭解這人的個性,也沒心思生他的閒氣。
他招呼其他人:“走吧,我們下山。”
卻是不準備把獵槍還給潘明理。
潘明理摸摸鼻頭,蹲下對潘勝男說:“來,寶貝,叔帶你跑下山。”
一直沒跟眾人打招呼的潘勝男這才露出一絲喜意,一瘸一拐地走到潘明理那邊趴到他背上。
潘明理說:“抓穩了,我要開始跑了!”他也不等其他人,以跳躍般的速度往山下疾跑,沒一會兒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了。
成鈞:“……”
鄭馳樂和關靖澤對視一眼,說:“……我大概知道她的性格像誰了。”
下山比上山要快得多,鄭馳樂幾人也很快就回到了山腳。
潘明理和潘勝男的表情跟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都充滿了不屑與鄙夷,齊齊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字:“慢!”
鄭馳樂笑了起來,這時候的潘勝男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搞。
一行人正要回嵐山小學,突然聽到有人在山下的小樹林裡說話。成鈞耳朵很靈,仔細一聽就發現那兩把聲音屬於誰了:昨天跟鄭馳樂一起來向他借書的薛巖和牛敢玉。
再凝神去聽,成鈞微微一愣:竟然是薛巖在給牛敢玉講解東西,從內容聽來應該是昨天他們借走的那本《瀕湖脈學》。
薛巖並不知道有人在旁聽,他在給牛敢玉解說:“樂樂說過,拿到一本書我們先把目錄記下來,作為記憶的脈絡。這本書歸納起來其實就是剖析二十七種脈象,分別是浮、沉、遲、數、滑、澀等等,師父也給我們講過一點兒,記起來應該不是很難。在這本書裡面這些脈象大多是一對對擺在一起的,比如浮對沉,浮的意思就是輕按就能取脈,就好像它浮在寸口這兒一樣,沉的意思自然是它沉了下去,你想找到它就要按得深一點;再比如遲對數,遲的意思是有點慢,相對的數就是快了!平時我們說數次數次,就是多次的意思,在一段時間裡脈來了許多次,自然就是快。這樣兩個兩個地記,很快就能記住了,你自己試一下。”
牛敢玉點點頭,坐到一邊認真記住二十七種脈象的名稱。
成鈞聽到這裡已經非常吃驚了,薛巖這小孩很聰明他是知道的,在鄭馳樂轉學過來時他一直是嵐山小學的第一名。不過薛巖這人不愛說話,性格有點兒孤僻,跟同齡人始終格格不入。聽到薛巖條理清晰、耐心十足地給牛敢玉“講課”,他怎麼能不驚訝?
潘明理自然也聽到了薛巖的聲音,但他對醫學沒有半點兒瞭解,聽得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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