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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正好碰上潘勝男的“未婚夫”到潘家退婚,潘明哲送走對方後轉過身來,溫文爾雅的臉上出現了幾分無奈,嘆著氣說:“見笑了。”
而遭遇退婚這種侮辱,潘勝男突然就不再任性。腿傷好了以後她考上了中央黨校,出來後回到華東省下基層歷練。鄭馳樂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個相當幹練的女縣長,笑容爽朗大方,依稀有了幾分她父親的影子。
不過這個時候的潘勝男應該那個野性十足的小女娃兒。
會有這麼巧嗎?
關靖澤從聽到“潘”字開始就盯著鄭馳樂看,等看到鄭馳樂眉頭微微皺起,凝神想著事兒,心裡的警戒度刷刷刷地調高。
鄭馳樂能想起潘勝男這號人,關靖澤當然也能。鄭馳樂有很多朋友,潘勝男就是一個,鄭馳樂給佳佳治病時潘勝男來過一趟,兩個人敘舊時聽起來似乎曾經非常熟稔。
但也僅僅是熟稔而已,沒有其他。
關靖澤把警戒度調回原位,他不喜歡被任何東西左右自己的想法,尤其是這種無中生有的不良情緒。他跟鄭馳樂咬耳朵:“在想什麼?”
鄭馳樂被他的明知故問逗笑了,也跟他要起耳朵來:“聽到‘潘家’我還能想什麼。”他頓了頓,“不過如果正好碰上,也許可以找到兩全其美的方法……”
關靖澤說:“什麼?”
鄭馳樂說:“潘明哲跟耿修武的關係不錯,如果是為了他女兒,他也許能把我師父從裡頭放出來。”
關靖澤給鄭馳樂潑了一瓢冷水:“你師父入獄的原因好像是跟修文世叔的死有關,你怎麼說服潘明哲相信一個因為醫死了人而被關在監獄裡的醫生?”
鄭馳樂說:“耿家要查清楚事實應該很快,真正的死因很多人都應該瞭然於心了,要不然耿家內部也不會有那一次‘清洗’。至於為什麼依然關著我師父,一來是我師父怎麼都不肯服一聲軟,二來是耿家沒有臺階下。結合吳先生去首都的時間點,師父當初出獄應該少不了他的跑動——而既然吳先生能夠讓師父出獄,我的推測顯然有很高的可能性。”
關靖澤卻注意到了另一點:“吳先生?”
鄭馳樂說:“我也是‘回來’後才知道他曾經是我的師兄,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跟師父斷絕了關係。”
關靖澤說:“既然是這樣,讓我爸向耿家那邊打個招呼就行了吧?”即使已經說服自己潘勝男不是‘威脅’,他還是不太想鄭馳樂和她走得太近。
鄭馳樂卻說:“你讓你爸以什麼理由跟耿家打招呼?”
關靖澤沉默下來。
如果讓關振遠去打招呼,勢必要提起鄭馳樂的存在,可鄭馳樂顯然不想現在就暴露在首都那邊的目光裡——至少不是以與鄭彤有關的方式暴露。
他們還太小,根本經不起任何風雨。
關靖澤的大腦飛快運轉著,靜默片刻後就對鄭馳樂說:“你們不是正在跟你師父學醫嗎?可以把這一點透露給成老師,讓他知道你師父就在嵐山監獄那邊。他大學的專業跟醫學相關,肯定聽說過你師父的名字,以他的個性肯定會去向你師父請教——我認為你師父這事由成老師出面的話會更順理成章,你的話,想辦法跟她打好關係就行了。”這個她當然是指現在還只有十一歲的潘勝男。
鄭馳樂想到潘勝男以前那難搞的個性,不由一陣頭疼:“這才是最難的啊!”
關靖澤看到他那愁苦的表情,唇角不自覺地勾起。
這語氣、這表情顯然跟“喜歡”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威脅解除。
成鈞果然帶回一個年紀跟鄭馳樂兩人相差無幾的女娃兒,後面還有個光膀子大漢,他的話癆程度顯然跟他豪放的外表很不相符:“我說成鈞,你別這麼認死理行不行,我帶我侄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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