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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看,原來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穿著黑色的中山裝,臉上鬍渣子颳得很乾淨,看得出是個正經人。而且他的地位應該不低,因為他整個人都透出上位者的威嚴。
就是那眼神給人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說得玄乎點兒,人的眼睛是精氣聚集的地方,目光是聚還是散、是堅定還是遊移、是銳利還是怯弱,都直接透露出他身體與情志的狀況。比如一個人目光渙散,顯然是遭遇挫折、悲痛或驚嚇;一個人目光堅定,必然是心智成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用通俗的話兒來說,那就是“眼睛是心靈的視窗”!
這個人的眼神倒是不怯弱不遊移,可卻又銳利過了頭,像是把隨時準備削人一刀的利刃——戾氣太重。
更重要的是鄭馳樂認識這個人:他是耿修武!
鄭馳樂對這個害自家師父做了那麼多年牢的人還是有點印象的,他沒給耿修武下絆子,但每次看到耿修武受挫也暗爽在心,所以偶爾也會關注耿修武的事。
鄭馳樂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問道:“你找誰?”
耿修武說:“我問一下校長室在哪裡。”
鄭馳樂收拾好自己的桌子,走過去說:“你找校長嗎?他這時候應該在食堂吃飯,我帶你過去吧。”
耿修武藉著夕陽的光輝看清鄭馳樂的臉後微微一怔。
鄭馳樂的五官讓耿修武想起一個人,因為他離開首都前恰好去見過那個人,因而對比起來才格外明顯。
耿修武訝異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鄭馳樂自然沒錯過耿修武的訝異。
耿修武的出現不在鄭馳樂的預料之中,也沒來得及避開,他很清楚耿修武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自己這張臉跟葉仲榮長得有點像——至少在沒長開之前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以前他知道葉家有意“抹殺”自己時刻意做了小小的喬飾,就算是跟葉仲榮站在一起也不會有人把他們聯想到一塊。
他“回來”後過得滋潤無比,也沒遇上認出自己來的人,反倒忘了這茬。
鄭馳樂暗怪自己大意,臉上卻笑開了:“我叫鄭馳樂。”
耿修武說:“遲來的遲?”
鄭馳樂搖頭:“馳騁的馳。”
耿修武說:“不錯的名字。”說完又看了鄭馳樂幾眼,鄭馳樂帶上笑容以後跟那個人倒是不太像了,因為那個人似乎永遠都不苟言笑,正經到讓人受不了。
姓鄭,那就跟葉家沒關係了。
華國將近十億人口,有兩個相像的人也沒什麼好驚奇的。
耿修武也不說話,跟在鄭馳樂往食堂那邊走。
耿修武這次來淮昌是有目的的。
耿家當年因為耿修文的死而發飆,舉家上下都在攛掇耿修武“狠點,狠點,再狠點”,耿修武當時可比關振遠還沒經驗,也不管人家是場面話還是客氣話,什麼都往狠裡做。
可最近耿家耍不了橫了,因為老爺子的身體每況愈下,家裡又出了幾個惹禍精,忙得他焦頭爛額不算,舊賬還被翻了出來。
耿家全盛時期做什麼都沒人敢吱聲,這會兒就不成了,魏長冶是什麼人?別的地方不說,但凡華中省出去的人哪個會忘記他?至少參加恢復高考以來第一次考試的那批人就對他崇敬有加。
現在過了好些年,那一批人也擰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再加上還有家世本來就不錯的人在領頭,耿家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就連與耿家有世交情誼的關家不也決定在華中省“撥亂反正”,徹底更變耿家當年在這邊定下的發展規劃嗎?
這個當口那些慫恿他“狠點”的人倒是縮卵了,一個兩個不見人,還有更無恥的是反咬一口:“你惹出來的爛攤子你自己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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