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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季春來決定留在嵐山小學跟進成鈞的種植專案,“魏閻王”決定壓榨出季春來的最大作用,直接給他劃了教師宿舍一樓當“校醫室”,其中幾間宿舍中間打通了,連在一起變成了藥房和資料室,專門擺放季春來收回來的藥材和醫書;成鈞的工作地點也遷到了這兒,佔了一個大櫃子堆放開專案資料,只要不往外跑就是呆在資料櫃前伏案書寫。
前段時間走村過橋地走了那麼多地方,季春來碰上疑難雜症時也露過幾手。
季春來給人的印象是醫術好,脾氣也好,一來二去附近一些村子裡的醫生們要是碰上治不好病,就會親自領著病人過來求醫——因為季春來從不藏私,整個診治過程都能讓他們旁觀,提出疑問後也會耐心解答。
幾個月下來,季春來在這一帶也有了點名氣。
當然,這相較於他之前的名頭自然是遠遠不如,不過經歷了那麼多年的牢獄之災後季春來對這些東西也看淡了,他甚至不願意太有名。
要不是成鈞把這個藥材種植專案說得重要無比——直接上升到會影響整個藥材市場的高度,鄭馳樂覺得自家師父也許會跟“前世”一樣選擇遠走各地去行醫,不向任何人透露蹤跡。
雖說他師父向來隨遇而安,在監獄裡也能過得安然自若,耿家在這件事上到底還是傷了他師父的心,在他師父心裡這些人的信用已經告罄,即使口上說得再好他師父都不會再相信。最好的證據就是當初治好潘勝男的腿後他師父就堅拒潘明哲的挽留,帶著他直接離開華東省。
鄭馳樂理解耿家遷怒自家師父的心情,瞧瞧耿修文死後耿家的狀況就知道了,嘖嘖,那叫一個悽風慘雨,難怪會因為耿修文的死而發飆——整個耿家就這麼一個人還能撐撐場面嘛!
咱不能跟這種耍起橫來不夠橫、耍起政治來又不夠腦的人計較。
鄭馳樂沒想太多,擱下一大沓信件後拆看關靖澤寄給自己的包裹。擺在最上面的居然是一件外套,上面擱著關靖澤寫的字條:“快冬天了,買的時候順便把你的也買了。”
鄭馳樂笑了笑,拿開衣服一看,底下還有幾本書,同樣也夾著關靖澤寫的字條: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原來是關靖澤託人弄到的國外原版書,一半是研究免疫學的,另一半則是藥劑學專著。
這時候免疫學在國外也是剛剛才起步,很多觀點都還挺原始,但是這對鄭馳樂卻正好挺有用:這種起步式的探索軌跡正好可以給他提供比較好的思路。
鄭馳樂並不排斥西醫,得到季春來的應允後還正正經經地學過幾年,正像關靖澤說的那樣,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他中醫的底子很紮實,西醫也學得不錯,兩邊的基礎他都不差,他缺的是把它們結合起來的辦法。
後來中醫最為人詬病的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就是知道這樣可以治好病,但要說清楚原理卻比較困難;知道這個藥方療效頗佳,卻很難說清楚為什麼每一味藥的藥效相加起來會有那樣的效果。而且中醫比較考驗醫生的個人能力,要是沒有紮實的理論基礎和長期的臨床經驗的話,根本沒法很好地為病人診治。
而且上湯藥難以入口、針灸原理不明等等問題,都給中醫設立了高高的門檻:有心學醫的人對它望而生畏、有心求醫的人也卻步不前。
鄭馳樂知道要解決這些難題並不容易,所以才在信裡跟關靖澤提到想借鑑借鑑國外的探索思路。西醫也不是一下子發展起來的,參考西醫相關學科的探索過程也許能得到點兒啟發。
沒想到關靖澤動作這麼快,沒幾天就幫他把書找來了。
鄭馳樂把包裹收起來,趁著太陽還沒下山翻出信紙給關靖澤寫信。
就在鄭馳樂埋頭書寫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校醫室的門。
鄭馳樂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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