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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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時還帶著微喘:“好,就當我把你睡了!”
他仍是笑,襯衣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看起來放浪而性感,然後,禮尚往來般,把她的上衣推到頭上再往下扯,勻稱而緊緻的線條全露出來,僅剩一掌寬的布料包裹,足以令他發瘋。
她偏過頭,咬著唇說:“把燈關了。”
“幹嘛?不想看我?”他眯著眼捏起她的下巴,一副無賴模樣。
夏念覺得心煩意亂,把他推遠一些,發洩似的把燈噼裡啪啦全關了,藉著這黑暗才覺得安全,他灼熱的身體又從後面貼了上來,在兩腿之間頂著她,牙齒一下下啃著她的肩:“小妖精!”
然後,他再也等不了,抱住她的腰把人給壓在床上,所有無用的障礙全部扔在一邊,她因緊張而做了個吞嚥動作,喉部滾了滾,滑過優美的頸部線條,帶著手心裡那團圓潤上下起伏,簡直要人命。
他身體的裡獸性全被激起,再度吻上她的唇,瘋狂的,帶著甜腥與她交纏,手指順著那曲線遊移,捻起那紅果誘著它成熟,然後迫不及待一口咬住,甜而誘人的滋味在舌尖蔓延,捨不得放開,於是反覆吞嚥、挑動,直到那抹嫣紅綻放,被勾出最動人的妖媚。
夏念偏過頭,身體過電般地打著顫,手指用力屈起,抵擋著那即將溢位口的愉悅。
他發覺她的企圖,暗啞的聲音來到她耳邊,近乎於逼迫地發問:“為什麼不看我!嗯?”
她用胳膊搭在眼上,咬著唇不發一言,這行為徹底激怒了他,手掌揉捏著她的敏感,再往下,尋出那果實的縫隙,用粗糙的指腹搓捻、撩撥,直到汁液溢了滿手,稍弓起身體,惡魔般地催促:“叫!”
夏念搭在臉上那隻手緊緊握拳,幾乎要把指甲掐進肉裡,可始終攀著一線清醒,不肯在這洶湧的情.潮中溺斃,在這場倔強的對抗中,終於是他棄子投誠,那團火左突右撞,尋不著出路,必須以她來解。
把那雙修長的腿分開,迫不及待抵上那處柔軟,再度找到她的唇,身體正想往前侵進,誰知卻嚐到清鹹的液體,那蓄勢待發的氣焰頓時弱了下來,他煩躁地把身體撐起來點:“我還沒進去呢,你哭什麼!”
夏念覺得自己簡直矯情得可笑,可就是忍不住想哭,一聲連著一聲壓抑地抽泣,越哭就越覺得心酸,怎麼也止不住。
這是江宴第二次看她哭,而上一次他好像曾告訴過自己:以後絕不能讓她哭。他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混賬,再大的欲.火也褪了,好聲好氣想去替她擦淚,她卻固執地把一雙眼埋在胳膊下,怎麼也不願看他。
他心浮氣躁地坐起來:“到底怎麼了,我可沒強迫你!”
她終於把手挪開些,露出一雙半紅半腫眼睛啞聲控訴:“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夏念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不上白不上的貨色。”
他被吼得愣住,這就是她對今晚的定義,真夠看得起他的,憋著氣翻到床的另一邊,用被子矇住頭悶聲說:“放心,你不是。”
夏念眨了眨眼,稍稍順過點氣來,可那股心酸卻更強烈,自暴自棄地想著:還不如干脆做完了算了,一了百了!
可到了這一刻,誰也沒了興致,房間的呼吸越來越輕,折騰了一整晚,人累到極點,再難堪的局面也能睡死過去。
當第二天的晨光透進來,江宴迷糊地睜開眼,發現旁邊那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他懷裡,可能是睡夢裡,人總會依著本能朝溫暖處靠近。她細密的睫毛搭在眼下,短髮絲絲落在他胸前,鼻息沉沉,在那個瞬間,他突然有了關於一生一世的模糊憧憬。
沒忍住摸上她的臉,突如起來的觸感,讓她倏地驚醒,然後裹著被子逃到床的另一邊,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
他覺得有點好笑,下床點起根菸:“夏念,要記住你還欠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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