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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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江宴自從成年後就學會了不形於色的內斂, 太激烈的情緒毫無用處,遠不如隱忍後的致命一擊來得痛快。他原本以為惱羞成怒這個詞已經離他很遠, 直到今晚面對她的質問, 咄咄逼人地, 一下下戳著他的軟肋, 她總是勇敢而坦蕩,反而顯露出他的畏縮。
他很清楚自己喜歡她, 不僅僅只是欲.望,雖然還暫時拿捏不出深淺,但已經足夠讓他許出從未有過的承諾。
他說會一直對她好,就一定把她放在心尖上好好寵著, 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滿足她要的一切。他的心只會屬於她一個人, 至於婚姻則是另一件事, 他在江家每走一步都纏著荊棘, 要想牢牢控制星澤, 就不可能放過任何一樣工具, 甚至包括他未來的婚姻。
而她輕易看穿了他,他願意給的,她根本不屑,她想要的,卻足以令他剝肉離皮。她問他敢不敢,他當然不敢賭,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另一個人, 這件事幼稚到近乎愚蠢,他憑什麼要為了一份感情,冒險打破自己賴以生存的規則。
夜風沉沉,吹得四周店面的布旗嘩嘩作響,夏念在這場對談中覺出了某種絕望,他就站在自己面前,看似情深不渝,卻又壁壘分明,他有一條清楚的界限,所有的付出都只能在這條線之外,可她不要這種帶了保留的施捨,再喜歡也不要!
於是她甩了甩頭,逼自己甩開這份不可能有結果的綺念,嘴角揚了揚,帶著憾意卻又清醒灑脫:“如果江總覺得不甘心,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是就到這裡為止吧,我和你,本來就走不到一路。”
江宴被她語氣裡的豁然給刺痛,心裡堵得慌,側著身體點起根菸,目光恨恨地瞅過來:“看不出來,你心挺狠的啊。”
夏念衝他一挑眉,“論心狠,我可比不上你。”然後,她縮起脖子搓了搓手,“江總你不冷嗎?我們快點回去吧。”
敦煌晝夜溫差大,她只穿著單薄的衣褲,被風久了就有點吃不消,江宴夾著煙走過去,板著臉把她往懷裡帶,夏念被他身上溫暖的氣味裹著,留戀地吸了吸鼻子,然後飛快抽身出來,腳步輕盈地往回跑,如同一隻重回自由的雲雀。
江宴在那一刻有點羨慕夏念,她身上有種他永遠也達不到的東西,敢毫無畏懼地攤開自己的感情,去要求去爭取,即使失敗,也不會被擊垮。
他用力捏著手裡的香菸,把濃的發苦煙霧吸進肺裡,吐出時已經帶了怨恨:這樣的她,他偏偏得不到!
夏念一路跑回了酒店,汗水流得暢快,讓她順利拋開那些幾乎滋長的傷感和悲懷,回房間後洗了個澡,正用毛巾擦著半乾的頭髮,突然接到江宴的電話,話筒裡傳來的聲音像在暗夜裡浮著的一層沙:“開門,我在門口。”
她盯著那扇薄薄的門板,不自覺捏緊了手機,短暫的沉默後,他重新開口:“我來拿我的東西。”
她扭頭掃過他擱在洗手檯上的東西,咬著唇全抱在手裡,一把拉開了門,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身體就硬擠了進來,攥著她的手壓在牆上,不顧她懷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他的聲音是燙的,烙鐵般貼著她的耳根:“你剛才說,可以和我上床。”
夏念在那一刻有點遲鈍,怔怔看著那人修長的手指從領口滑進去,嘴角挑著邪惡的淺笑,“我現在就想要。”
然後,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溫柔而繾綣,可她卻在這誘人的廝磨中醒悟:他不肯放過她,非得食肉吮骨才甘心,如同展開羽翼的邪魔,蠱惑著她同赴地獄。
他掌著她的呼吸、沿著肌膚的脈絡按上心跳,她討厭被掌控的感覺,把他推開些,雙手攥住那質地不俗的襯衣領口,用力往兩邊一拽,紐扣一顆顆蹦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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