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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卻比她身側的黃秋實還壯三分,齊悅想起一段畫面,就是個面向刻薄的中年女人引著一群人去原主的家退婚,又狠狠羞辱了原主一頓。
“白眼狼,老子正愁找不到你,你倒是送上門來,很好!”
餘國慶大步走到門口,“好”字一落,出其不意地提拳轟到黃秋實的臉上,打得他連人帶眼鏡一併跌出門外。
這可惹得中年女人如瘋了一般撲打餘國慶:“你是誰,憑什麼打我兒子!”
餘國慶被黃母纏住手腳,第二道轟向黃秋實的拳頭落了空,齊悅目光一閃,忽然衝過去大叫一聲:“舅舅別打了!”
她衝過去攔阻舅舅,但身體卻好似不經意地撞了中年女人一下,力道很重,撞得中年女人“啊”的一聲大叫,身體朝著後方倒去,肥厚的屁股恰好蹲在眯著眼拾撿眼鏡的黃秋實身上——
“啊!”
一聲慘叫,黃秋實噗通倒地,攔腰坐在兒子身上的黃母隨之摔到,腦袋磕在地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但她卻顧不得自己,骨碌滾下去,驚叫著拉扯仰面著地的黃秋實:“兒子,你沒事吧?啊,你的臉怎麼摔成這樣了!”
齊悅被黃母的尖叫驚得一跳,抬眼看去,看到黃母懷裡的黃秋實鼻青臉腫,塵土滿面,再無一絲小白臉的清雋,她忍不住噗嗤笑了。
齊悅並不知自己綻放的笑容有明媚,如水的眸子似要將四周的光都要吸入進去,黃秋實原本因著摔到而生出的氣憤在她的笑容裡消融,臉上露出痴迷的神色來。
黃母卻與她兒子的感受卻截然相反,她被齊悅的嘲笑激得跳起來,摔得她懷中的黃秋實腦袋著地都沒發現,大叫著撲向齊悅:“賤丫頭,我要撕了你!”
只是不等她衝到齊悅身前,就被餘國慶抓住了手腕,兇狠地瞪著她:“你敢!”
黃母被他兇狠的目光瞪得一縮,卻轉頭衝街道大喊:“打人了,大家快來看看啊,當街打人行兇了!”
衛生所開在主街拐角的一條巷道上,黃母這一喊,頓時引得主街上的行人過來看熱鬧,黃母更來勁了,衝到人前,指著後腦勺上的鼓包哎呦哎呦的叫喚:“都看看,都看看,頭都被打破,他這是存心要殺了我啊!”
餘國慶被氣得臉色發青:“我要殺人,會只打你一個包?”
“是啊,大妹子,就一個鼓包,沒出血啊。”一個路人說一句公道話。
黃母怒目瞪向行人,迅速伸手往後腦勺鼓包一撓,皮破血流,沾著血的手伸到路人眼前:“看這是什麼?是血,都是血!”手一轉,點向餘國慶,又掃過齊悅,眼底閃過得意,“這就是證據,你們打人的證據,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們,讓公安抓你們去坐牢!”
一提到公安,在場之人皆是變色,不管什麼事,只要進了牢房那就是一輩子的汙點,一輩子抬不起頭!
餘秀蓮急得臉都白了,猛地衝向黃母,齊悅都來不及攔阻,她就抓住黃母的胳膊哀求:“都是我的錯,求你大人大量,我賠錢,我賠你醫藥費……”
“呸!”黃母一口啐到餘秀蓮的臉上,“你想賠錢就了事?沒門!我就是要你們進牢房改造!”
齊悅剛按住脾氣暴躁的餘國慶,就看到餘秀蓮被啐了一臉的唾沫星子,臉色頓時一沉,趕過去一把扯過餘秀蓮,擋在她身前冷笑對黃母道:“你頭上的包是你自己站不穩撞到你兒子摔的,出血也是你自己抓破的,你儘管去派出所告好了,我看到時候公安會抓誰走!”
黃母怒指著她大罵:“你個賤丫頭,不是你撞我,我能站不穩?好嘛還敢倒打一耙,我告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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