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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終於到了鎮上停了車,齊悅腿軟腚疼,若非餘國慶扶了她一把,她差點摔倒在地。

“悅悅,你也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這次怎麼腿都軟了?”餘國慶疑惑地問道。

齊悅苦了臉,她不能告訴他真相,只得含混回道:“或許是昨晚發了燒的緣故。”

“你昨天發燒了?”餘國慶皺起眉,齊悅一見他要追問,忙道:“我已經退燒沒事了,衛生所就在前面,我們快去吧。”

整個鎮子就一條大道,兩旁是一排排低矮瓦房,不過比農村稍好一點的是,鎮上的房子多是青磚所砌,看著整齊乾淨不少。

這鎮上沒有醫院,附近之人看病都去鎮上唯一的衛生所。

這衛生所也是一排青磚瓦房,門上掛著一塊有些發暗的牌子,上面寫著“資江鎮衛生所”六個大字,以及一個十字標記,簡樸得讓齊悅都有些吃驚。

齊悅三人進去時,衛生所裡沒有病人,坐堂的醫生正在打盹。

餘國慶輕咳一聲,那看起來有四十來歲的醫生才打著哈欠睜開眼,掃了他們一眼,問了一句:“誰看病,看什麼病?”

問完,才不慌不忙地拿起椅背上的白大褂穿戴起來。

齊悅:“……”

餘國慶似乎早已習慣衛生所懶散的作風,在醫生問話之後,利落地將齊悅推上前:“是我外甥女傷了手,您給看看。”

齊悅被推醒了神,決定入鄉隨俗,利落地將紅腫發紫的右手送到醫生面前,對方拿過她的手,在手背傷口附近隨意按了幾下,差不多消失的痛感一下子復甦,疼得她叫了起來:“啊——”

醫生涼涼掃了她一眼:“按兩下就叫疼,一會用酒精清洗傷口你不得哭起來?”

齊悅:“……”她現在就很想哭好不好?如此簡單粗暴的治療方式,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好不好。

“悅悅忍忍,忍過這一次就能好了。”餘秀蓮心疼地攬著她安撫道,不過話說著,她自己的眼圈都已經紅了。

齊悅認清現實,剛點了頭,醫生就口氣涼涼地打破她的幻想:“傷了筋,破了皮,創口還這麼大,你若是不在乎日後這手用得不方便,那麼這次以後就不用來了。”

齊悅臉色變了,餘秀蓮更是一下子哭了出來:“都是因為我,你這傻孩子,你幹嘛替我擋那一下?”

還好我擋了一下,不然人命都出了。齊悅心底暗道,又看不得別人為她流淚,只得裝出不怕疼的樣子,扯出一絲笑道:“不過是多受幾次疼,沒事的,我扛得住。”

醫生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來個三四次也就差不多了,先交錢吧,這次兩塊。”

他這話一落,餘秀蓮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但臉色更白了,捏著口袋中的三張毛票,聲音發顫:“要……要兩塊?”

“怎麼,沒帶夠錢?”醫生放開了齊悅的手,這樣的情況他見得多了,沉下臉道,“現在是社會主義,但身為社員也不能儘想著挖國家的牆角,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她的錢我來出。”

恰在此時,忽然一個年輕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打斷了醫生的話。

齊悅心下一跳,扭頭望向門口,門口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面白體瘦,鼻樑上架著一副黑邊眼鏡,身上穿著乾淨熨帖的白襯衫黑長褲,稱得他更添一份清雋的氣質。

見她望過來,青年朝她微微一笑,眼底似蘊著欣喜和激動。

“秋實,你現在跟她沒有半點關係,憑什麼還給她出錢?”

一聲尖利的聲音驟然響起,打斷了二人的對視,齊悅恍然,原來他就是黃秋實,難怪引得原主尋死覓活。

不對,是已經死了。

目光轉向黃秋實身旁喊叫的中年女人,一臉刻薄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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