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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兒可是累了?”
馮駕微笑地看著她,他的笑容暖暖的,眼睛裡都是滿滿的溫柔。
薛可蕊呆呆地望著他,點點頭……
馮駕眼中的笑溫和又體貼,這讓薛可蕊原本倉皇的心變得沉靜起來。
她沉下心來便想:她不能走,也完全沒有走的必要,她若心虛地離開,還以為是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她不應該心虛,更不應該膽怯,既然那喪盡天良的赤朮自己都不害怕,她又有何理由害怕?她無愧於天地,自當堂堂正正做人!
於是薛可蕊又趕快搖搖頭。
她不希望馮駕會生出什麼誤解,更為關鍵的是,她不希望她自己,會生出什麼誤解。
薛可蕊已經表態了,而馮駕卻沒有按照她的表態做動作。他的面上依舊掛著那溫暖的笑,笑眯眯的眼睛裡都是薛可蕊熟悉的愛意滿滿。
馮駕張嘴向他身後的魏從景吩咐:
“從景帶夫人下去,夫人累了。”
第一七四章 曲證
薛可蕊就這樣被馮駕從看臺上給“送”了下去, 薛可蕊不知道馮駕為何非要說她累了, 不過,既然他給了她一個走的理由, 她也樂得借坡下驢。
馮駕目送薛可蕊離開後,又轉過頭來,一臉閒適地繼續看薩滿法師跳神。
他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場內, 身處最角落的, 舞動不休的那名健碩身材的薩滿法師身上。
那是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馮駕想他一定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習武之人,對人的身型步態尤為敏感。更何況對馮駕而言,閱千人,歷萬態,一個有著鮮明個人特色的,在馮駕過去的生活中曾經留下過濃重烙印的人, 他怎會輕易忘記。
須臾, 馮駕輕輕靠上椅背,自胸中吐出一口惡氣。
他面沉無波, 只在唇邊輕輕劃出一道嘲弄的弧線:
那麼, 你可是赤朮?
……
赤朮並不是容易熱血上頭的人, 他深知自己蒙起頭臉來,迅速撤離涼州才是他赤朮的上上選擇, 所以他第一時間便將馮予迷暈了給帶出了珙門關。
可是走了這一路, 因為缺少了與薛可蕊的道別儀式, 就像孩子臨睡前沒有聽見母親溫柔的道別話便無法入睡一樣, 赤朮始終覺得自己還是少做了一件事。
所以他就想趁著最後這一波薩滿法師的祈福儀式,將自己的頭臉給遮掩起來,最後再看他的心上人一次。
赤朮發現,自己從小到大做過那麼多惡作劇,就此次畫油彩跳神最是有趣,也是最為成功的一次——
在場諸人都沒人發現他是誰,馮駕也不認識他,端坐看臺看得是津津有味。
或許是自己的目光過於犀利,赤朮看見薛可蕊那長久木然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赤朮禁不住心情大好起來:薛可蕊怎會是他的對手?無論她撒潑耍橫,還是裝瘋賣傻,統統都敵不過他赤朮的一道凝視。
只可惜成功也是失敗的親兄弟,薛可蕊很快便被馮駕送走了。赤朮看見馮駕溫柔的衝薛可蕊說話,並安排了一名黑臉將軍將薛可蕊送下了看臺。
心上人走了,赤朮也覺得沒了意思,他可不願意傻乎乎地跳舞給馮駕看。
好在祈福儀式很快結束了,赤朮收了腰間的響鈴,提了身邊的法器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讓薩滿法師留步的高呼,用的是蹩腳的契丹話。
赤朮抬頭,看見周遭的漢人守衛們提了長戟沖天直揮舞,朝他們這群跳神的薩滿法師一個勁地示意。他轉過身,看見數名校尉自看臺上下來,直奔他們這群法師而來。
“各位法師且留步,南蜀王想見見你們。”一名身穿鎖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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