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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似乎有些搞笑,有些荒謬,但那話還是自然而然從嘴裡流出來了。
其實也說不上荒謬,人活著的每天,都是人生,是屬於自己的,便研究研究又如何!
那老漢笑道:“路還長,你還年輕。莫把人生看得太透了。”
顧暘一時不解。
“看不透的人生,才有意思。”那老漢笑道,“到了老夫這把年紀,不想看透,卻已看透了,只能扮糊塗。”
說罷,那老漢張開大嘴,仰天舉起黃葫蘆,葫蘆口向下。
“遇見傷心事,不必嘆氣,都是自然而然的,每個人都如此。”老漢說著,拍了拍葫蘆屁股,彈出幾滴酒,掉進他的嘴裡。“你看老夫這酒,還有多少?”
“快沒得喝了。”顧暘道。
老漢笑道:“差了!還有幾滴可喝嘞!”
顧暘聽得,心中一震,頓感那老漢的話似一抔冷冷的月光,淋在他的身上,把他全身的汗毛,都澆得直豎。
“大叔,你說得好,真好。”顧暘忍不住說道,忽然伸出手奪過老漢的酒葫蘆,把嘴仰天一張,那葫蘆裡的最後一滴酒,竟掉到了他的嘴裡。
顧暘只感覺喉間一涼,那顆心卻沸起來。
“好!”那老漢並不著惱,反而鼓掌大笑,“要的就是這想喝便喝,想奪來便奪來的自在勁兒!”
顧暘咂了咂嘴唇,把葫蘆雙手遞還給老漢,問道:“大叔,你如何不跟他們一起坐,卻在此望月飲酒?”
老漢聽得,雙手按著葫蘆,沉默許久,淡淡地道:“老夫在想一位故人。……我的女兒。”
顧暘道:“她……她怎樣了?”
老漢道:“她被一個狗官擄了去。從此,老夫再沒見她一面。……”
顧暘聽了,心中一動,道:“那狗官是誰?”
老漢話語雖故作平淡,但仍難掩牙縫間咬出的怒火。
“那個狗官,名叫單裳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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