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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計?”徐承煜問道。
“將此事透過爺爺告知太后,請太后懲戒。”徐濯埃笑道,“有道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徐承煜便令徐濯埃帶兵回府,親自驅馬趕到宮外,教太監進去通報了。
不多時,老父大學士徐桐顫巍巍走出宮來,問起何事,徐承煜具言,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徐桐道:“知道了,你回去罷。”轉身回到宮裡,拜見慈禧太后。
太后躺坐在椅子上,閉著眼,揉著太陽穴,悠悠問道:“徐師傅,甚麼大事勞你興師動眾的?”
徐桐把頭叩在地上,悶聲道:“攪擾了太后雅興,還望……太后恕罪!”
“徐師傅起來說話。”太后道。
“謝太后。”徐桐爬起身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太后見稟。……是犬子承煜府上進了賊人,擊傷犬子,又掠去錢財若干。……究其名目,竟是新任城門吏顧暘。犬子雖……雖不肖,以對太后皇上拳拳忠心,未敢破其御賜屋宅擒……擒賊,故報與微臣,以達聖聽,伏惟……伏惟太后明斷。”
太后笑道:“你們父子想是讀書讀死了,這般小事也告於咱家?”
徐桐慌忙跪下,連聲叫道:“微……微臣不敢!”
太后道:“那顧暘當初是聶提督舉薦,吏部也曾派人到民間稽查。此人輔佐過趙三多、朱紅燈兩屆拳首,但從無劫掠之舉,且廣有俠名,這才召他入朝為官。他草莽中人,與你徐家又能有何仇怨?”
徐桐一愣,恰待把顧暘與自家的瓜葛和盤托出,但念及此事原是自家理屈威壓,無論如何又說不出口。
“我平日看你父子與聶提督似有不睦,想是又不對付啦?”太后慢悠悠的話語中似帶嚴厲。
徐桐一聽,片刻間汗流浹背,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啞然叫道:“太后恕罪!”
太后道:“你是朝中的根壤,聶提督是對外的棟樑,一文一武,當同心為國家效力,不可自生裂隙。便是那顧暘當真於你有損,也該與聶提督交涉了結為是,如今國事兇險,這般家長裡短,如何也操勞於我?”
徐桐急忙高聲應道:“微臣有罪!謹遵太后懿旨。太后之言,如沐春風,令微臣……拔雲見日,茅廁頓開!”
太后一聽,不禁掩口,呵呵大笑。連一旁正給太后捶背的總管太監李蓮英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是撥雲見日,茅塞頓開!”太后歡顏道,“徐師傅,你呀,快下去罷!”
徐桐長伏不起,太后趕了幾回,才賠著笑臉,搖曳著那身子,撤出宮去,還險些絆了一跤。
而此時顧暘等三人見徐家兵退,懸著的心方才舒展開來。
顧暘問蘇見黎道:“那府裡的丫鬟,卻如何識得你?”
蘇見黎嘆道:“聶伯伯所說的換走的下人,都是看管我不力的。認出我的那人,卻是徐承煜正室的丫鬟,並未換走。”
“這原沒奈何,誰知剛好遇上了。”顧暘道,“也怪咱們去得晚了些,竟趕上徐家打獵回來。”
他想起這竟緣於自己好心驅走了奴僕,導致靠他二人打掃屋子、安頓住處用了很久,從而推遲了去徐府的時間,可謂哭笑不得。
冷觀道:“兵圍雖解,仍不可懈怠。顧兄弟如今做了京官,少不得被那徐家騷擾加害。”
顧暘無奈道:“走一步看一步罷。冷兄是為何在此地?”
冷觀道:“那日博平一別,怪我仍想利用那單裳莊、吉峰禹二人助我報仇,便仍與他們假意伏擊顧兄弟。本想敷衍過去,不料在一酒館計議之時,卻被那掌櫃的夫人聽見。……她為拔除機關,身涉險境,竟被千鈞巨石壓住雙腿。”
顧暘疑惑道:“此人與我素昧平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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