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曾有補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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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真好。”

女帝沒有讚許林淵，對於第十一境這種東西，任何一個聖階都想過，也曾努力過。

正是因為最終一無所獲，才會心灰意冷。

“路已經走斷了，我們到了盡頭，超脫了歲月，也跨過生死，那就足夠了。”

女帝注視著林淵，一時語塞。

“你在自己的時代之內，自然有你的想法，火雲洞天確實特殊，查不到起源，不知曉其未來，的確只能是聖階創造。”

“或許也曾真的有過被抹除的聖階，那卻最終誕生了你，三倍於我們的你。”

女帝嘆息，她說道：

“或許你已經努力過了，也找到了答案在未來，所以你才會成為最強大的聖階，超越了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現在的我也無法給你答案，因為你的聖階之路獨屬於你，是其他聖階唯一無法探查的。”

“聖階不屬於歲月，我也只是在和此時的你交談，如果是未來的你醒來，我又能如何？”

補天女帝不知該作何解答。

林淵聞言卻也是知曉其深意。

如果未來那個三倍強大的自己就是結果，那麼就意味著林淵的確嘗試過變得更強大，嘗試過踏入第十一境，結果顯而易見，失敗了。

不過也找到了一定的成果。

遠比他們這些聖階強大，只是依舊無法超過限制。

嘗試過，失敗了。

過去就是林淵的未來。

這才是最絕望的，這意味著連林淵也失敗了。

“我失敗了？”

一個答案尚未揭曉，自以為是一百，可實際上未來的自己將卷子拿回來，其實是六十分。

“我被未來的自己否定了未來？好荒謬的命運。”

林淵現在才明白，什麼聖階，也不過是些可憐蟲。

“我為什麼要創造轉職體系，這條路充滿了限制，每個人都無法選擇全新的路，一切的未來都既定，難道你是想告訴我，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改變未來嗎？”

林淵哭笑不得，哪有人會用巴掌打自己，迴旋鏢？

“其實聖階也有既定的命運吧，眾生是螻蟻是牽線木偶，而我們也不過是更強大的木偶而已，這樣的聖階也不該是最強。”

林淵得到了答案卻不承認，也不相信：“如果這就是我的未來，那我不需要。”

“沒有用的，你否認也沒有用，我曾這麼做過，那時候，我曾以為自己主宰一切，我想過改變世界，更改所有，我不相信既定的命運。”

“即便兩位聖階勸告我，我也執迷不改，我相信未來不可能一成不變，我的路我絕對可以更改，我嘗試去更改命運，我試圖走錯每一步，可每一個彙報都毫無差別，當他們全部匯聚，就是最終的我。”

女帝見林淵在自己的時代之內無法超脫也不生氣。

她知道大家都會經歷這一步，命運使然。

“你已迷離自我，何不來聽聽我的故事。”

女帝將諸天萬界星辰化為自己的過往。

林淵沒有回答，本能的抬頭看向古老時代，那時的女帝還很弱小。

聖階之中，唯一的女帝，驚豔一個時代，也曾獨斷諸多紀元。

她故事的開始，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補天大帝生來就不喜爭鬥，她天真活潑，喜愛生活中的每一個東西。

家庭算不得富裕，卻儘可能的不讓她生活有任何困境。

父母兄弟姐妹都竭力維持著她的生活。

林淵看到了一座城市，說不上燈紅酒綠，但有讓人沉迷的醉意。

在這個時代，處於一個走偏的科技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