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命運早已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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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天大帝，人稱補天女帝！

第三位聖階。

她曾在自己的時代，於絕望之際，彌補蒼穹。

斷絕了一個時代的沒落，曾成為無數人的依仗。此時卻靜靜等待著林淵到來，眼角帶笑。

她看起來霸氣凌然，卻也有不經意的溫柔。

“淵，好久不見。”

女帝坐在浮空巨石之上，雙手托起臉頰，晃動大長腿。

她注視著林淵，好像在注視著聖階最後的一部分。

“我是應該認識你的，對吧。”

林淵不得不承認，女帝的確是非凡，此生也不是沒見過奇女子，甚至連小蛇化形之時都格外清冷高貴，是個典型的冰美人。

旱魃不拘小節，喜歡直來直往。

葉青竹比起尋常生活，更喜歡手中三尺青鋒，如果不是林淵，大概能一騎絕塵，徹底沉浸在劍道之中。

而眼前的女帝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她看起來完全不世故，沒有長生大帝的過度淡然，什麼都不在乎，那種熬過了無盡歲月，活到無敵的感覺。

也沒有太古大帝獨自一人，躋身第一個聖階，從無到有的絕塵。

只有一個淡然感，只是坐在那裡就讓人心中多出一種平白無故的踏實感，彷彿在告訴世人，她在哪裡，哪裡就足夠安全。

時光無法給她的容顏帶來一點削減，甚至增加了幾分韻味。

“我好想知道你的故事，可惜每一個聖階都不喜歡被人窺探。”

補天女帝輕點虛空，彷彿回到了小女孩的性格。

“淵，你想知道我的態度，是嗎？”

果然，聖階都不喜歡繞彎子。

補天女帝一上來就是直抒胸臆，將心中猜想說出，使得林淵都感覺有些突兀。

實在是不像是這麼一個可愛的人。

轉瞬間，補天女帝又化為少女，顯得格外明媚。

“我喜歡走在時間的每一個節點，我每個年紀都遇到過許多人，他們愛我，恨我，以我為敵，也曾駐足在歲月裡，眺望著我。”

女帝注視著林淵，看向林淵身上那淡淡殺意。

“你身上沒有體系，沒有道，你孑然一身來到這裡，卻讓我感覺到你不在歲月之中，還真是奇妙。”

繞著林淵走了一圈，女帝發出嘆息聲。

“你會我們所有聖階的體系，該不會還會主神和始祖的吧？”

女帝雙手在後，繼續散步，卻已是青年。

她回過頭來，體內的氣息不斷增幅，此時更多了一絲凌厲。

“算了，不好奇了，等到現在這個時代的你醒來，一切都會有個決斷的。”

女帝站定身形，已是中年的姿態，坐在巨石之上，目光霸道。

這應該就是她成就聖階之時的狀態。

不過對聖階來說，年齡容貌都只是虛像。

“是。”

林淵此時才回答了女帝最初的問題。

“你性格還是沒有變，只是我認識你時要更加冷漠一些。”

女帝注視著林淵：“我一直覺得，你心底還有別的想法，當年封印始祖之戰，對於我們來說，是為了攤牌，證明與其實力相當，從此三足鼎立，畢竟這麼多年來的爭鬥大家都煩了，不如就此終結。”

“可你不一樣，這是你的時代，倒不是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只是時代使然，你太早的走出了自己的時代，要與我們聯手封印始祖，創造三足鼎立的局面。”

“到底在想什麼呢？淵！”

結果當然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女帝的手劃過虛空，星辰點綴為其上演過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