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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帝沒叫孔姿清念,也沒當著眾人的面看。
當然,也難得沒讓秦放鶴加班。
傍晚下衙,秦放鶴和孔姿清一塊出宮,眼瞅著就有工部的人往外書房來了。
秦放鶴就琢磨著,應該是天元帝抽空看了自己的摺子,也如董春一般存疑,決定先交懂行的人來問問。
二人正在宮門口登記核對腰牌時,就聽背後有人喊,「孔侍讀,秦修撰。」
打工人最怕什麼呢?最怕下班時不熟的人喊。
什麼好事兒非等到下班說呢?
準沒好兒。
所以無論秦放鶴還是孔姿清,轉身時都顯得不那麼流暢。
其實秦放鶴沒近距離接觸過皇子,但看對方服飾,再結合年紀,也就猜出身份,「四殿下。」
來的正是四皇子。
四皇子的生母乃地方六品武官之女,自小弓馬嫻熟,身量高挑,天元帝每年外出狩獵時都帶著。
而四皇子本人也繼承了她的優點,身材高大,酷愛騎射,面板是很健康的小麥色,笑起來就顯得爽朗率真,「哎,你我年歲相當,何必這樣拘謹?」
說著,就伸手來扶。
秦放鶴和孔姿清順勢起來,「殿下怎麼這會兒出宮?」
其實他們更想問的,是為什麼從這個門走!偏偏還這麼巧逮到了他們!
如今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了嗎?
四皇子側身,抬了抬手,示意邊走邊說:「我來探望母妃,順便去向父皇請安。父皇派了我一點禮部的差事,我怕做不好,特意來前頭問問,不曾想碰上兩位,也是緣分。」
秦放鶴和孔姿清都保持禮貌微笑,偶爾飛快地交換個眼神,都覺得這位四皇子,可遠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人畜無害。
此時各部陸續下衙,一出皇城,外面都是人來人往的官員及其家下,三人一起走路的樣子,自然也被盡收眼底。
可四皇子要走,難不成他們還真能違抗,杵在原地幹聊?
事到如今,也只好隨機應變。
秦放鶴笑道:「陛下謹慎勤勉,實為吾等表率。」
孔姿清也變著法兒地拍了一記馬屁。
歷來接待使者,大多由禮部、鴻臚寺和光祿寺三方協作,而前二者多負責臺前,光祿寺則側重吃喝、歌舞等享樂,地位相對就不那麼重要。
聽四皇子的意思,是他跟禮部,而五皇子剛滿十八,經驗不足,必然擔不起鴻臚寺重任,所以就只能落在壽王頭上。
至於天元帝的幾位兄弟、叔伯,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縱然曾經是皇子,也是過了氣的皇子,如今也只好打配合。
「嗨,莫要說這些場面話,」四皇子笑道,「我曉得自己年輕,資歷淺,也沒經過大事,正忐忑。說起來,也怪我平日只好騎射打球……」
看似是自我檢討,說自己不務正業,但側面,豈不恰恰說明他的乖覺,沒有野心?
當今正值壯年,皇子沒有野心,安守本分,便是最大的孝道。
四皇子頗具談興,大有拉著他們把酒言歡的意思,又說酷愛馬球,「我知道你們六藝也是嫻熟的,改日咱們私下組一隊,也上場掄幾杆。」
一提起馬球,秦孔二人不免想到當年孟鳴摔斷腿的事,俱都覺得馬球場不是什麼吉祥地,本能推脫。
孔姿清說自己只喜歡讀書,十分偏科,馬術平平,更打不得球。
孔氏一族多出文弱書生,他硬把這個稱號往自己腦門子上扣,倒也不算違背祖宗。
秦放鶴更光棍,坦然說自己出身清苦,上學之後才接觸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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