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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帝大發慈悲命胡霖給他找了件狐皮斗篷,暖和得他都不想還了。
「今日翰林院一事,你怎麼看?」走了幾步,天元帝在圍欄邊停下,仰頭看天上灰濛濛的月亮。
秦放鶴想了下,「今日之事,雙方都有責任,但真要論起來,程璧之過更佔七分。」
隋青竹錯在上班時間家醜外揚,明知雙方不和,卻未選用更合適的方法勸阻,反而激化矛盾,不妥。
程璧之過更甚。
以前他非朝廷命官,放浪些也就罷了,但如今既然高中探花,又點翰林,一舉一動代表朝廷顏面,就該收斂些。
當朝命官攜帶歌姬公然入城已是不妥,他竟還在翰林院大肆宣揚,莫說古板如隋青竹,只怕任何一個正派的官員聽了都要蹙眉。
論及對家人……兩人都是不負責任的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天元帝笑道:「朕記得程璧曾與你迎親,也算朋友,怎麼,竟半點不顧念舊情麼?」
秦放鶴正色道:「若果然是真朋友,自當及時敦促,臣未能幫其改正已是慚愧,如今事發,又豈能偏袒?」
當真朝臣在皇帝面前沒有半點秘密,他跟程璧曾有私交一事,斷然不可否認,不然就是不義。
但若因此偏袒,也非上策,乃是不忠。
果然,天元帝聽了就皺眉,反倒有些像為他開脫似的,「他年長你許多,自己任意妄為,非親非故,你如何勸得?」
秦放鶴低頭不語。
天元帝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慢悠悠走著,空曠的廊下將細微的腳步聲無限放大。
秦放鶴落後半步,微微抬頭間,隱約可見天元帝神色,便試探著說:「陛下可是在為沿海水寇煩心?」
一旁的胡霖微微睜大了眼睛。
我的爺啊,好不容易這事過去了,您老不說些好話寬慰陛下,趕緊勸他回去休息也就罷了,怎麼反倒主動提及?
天元帝腳步一頓,似笑非笑看他,「怎麼,有想法?」
夜很黑,沿途有限的燈光從天元帝上方籠罩下來,暈出大片陰影。
看著,便有些可怖。
這小子確實膽子很大。
別人避之不及的事,他偏要湊上來。
說得好了,可能無功,但若一句話說不對,就是有過。
秦放鶴不躲不閃,「微臣不敢,只是覺得我大祿是否對鄰國太過寬和了些?」
在這外書房,秦放鶴第一次見到了這個時代的全幅地圖。
整體海陸分佈跟前世並無不同,但具體地形地勢略有差別,大祿的位置和疆域也大差不差,依舊是東南一線沿海,外圍無數島嶼小國。
海盜小國資源匱乏,養活自己都很艱難,所以難免要起歪心思,每每來犯大祿沿海一帶。
天元帝聽了,意義不明地笑了下,「打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而大祿水師雖盛,卻耗費巨大,輕易動不得。且那等龐然巨物,對上成規模的戰隊倒還好些,偏偏這種蒼蠅似的散兵遊勇,反倒施展不開。
而方才餘忠顯的摺子,也就反映了這一現實。
所以天元帝雖然有點氣,卻也理解餘忠顯的苦衷,所以才額外給了一次機會。
秦放鶴很明白這種顧慮,「陛下的意思,微臣明白,我大祿以仁治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然那等蠻荒之地未曾教化,哪裡知道什麼見好就收的禮義廉恥?說不得便將我國寬宏大度視為理所應當,一而再,再而三……」
天元帝沉默不語。
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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