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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事婢女聽了,試探著問:「那馬球賽……」
「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要辦得更好。」劉凌笑道,似乎又湧起無限鬥志,「她們的帖子我親自寫。」
她雖身負皇室血脈,但皇族之後還少嗎?昔日比她更尊貴的皇子、公主之後又不是沒有,如今又怎麼樣了呢?
落毛的鳳凰不如雞,莫說區區郡主,便是公主,倘或不得寵、惡了上頭,活得還不如得臉的太監體面!
權力,恩寵,唯有這兩樣才是真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當今陛下在,她是郡主,可來日新君繼位呢?
郡主沒有實權,郡馬仕途有限……
秦放鶴出身草芥,如今為新貴;她雖出身皇室,這一支卻依然沒落,便是舊貴……當下正值新舊交替,來日究竟以誰為尊,且說不準呢。
回去的路上,阿嫖詳細地將自己與郡主劉凌交談的每句話都轉述了,「母親,劉凌倒頗可交。」
其實真要說起來,劉凌頗有些看人下菜碟。父親入京、入仕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可劉凌卻一直旁觀,直到前幾年父親入閣,她才開始逐漸與母親接觸……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阿芙笑著摸摸她的頭髮,「郡主既說與你投緣,也是你的造化,大方行事即可。」
郡主沒有實權,劉凌這一支打從上頭就斷了,她幾乎完全依仗天元帝和太子鼻息生存,交際起來,倒不擔心招惹上頭忌憚。
但她畢竟是郡主,貴為皇親,總有些外人夠不到的渠道和好處……
晚間秦放鶴歸來,瞧著倒是一身輕鬆,阿嫖搶著給他遞熱手巾,「父親可去見過師公?」
秦放鶴失笑,坦然道:「不光見了,還挨罵了!」
老爺子給他訓了一頓,當場寫了請罪文書,親自送入宮中。
師父,師父,沒有親爹就是父,「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這兩樣,汪扶風算是都佔全了。
當徒弟的闖了禍,不管皇帝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汪扶風必須先行請罪,方能不落人口實。
母女二人便都笑了,又說胡靖臥病在家,好些朝臣都送了慰問禮,咱家要怎樣?
秦放鶴一抖袍子坐下,「咱們都不去,且等等,看柳閣老如何行事。」
尤崢在此番鬥爭中意外表現出中立的趨向,但他與胡靖畢竟有舊交,總體而言,肯定偏向後者,這次又暫代首輔之職,勢必又驚又喜又惶恐,肯定會親自過府慰問。
而卜溫、候元珍資歷尚淺,暫時不值得信任,不做參考。
倒是柳文韜,十二分老奸巨猾,若自己沒被罰俸,說不得他還真就親自過去了;可現在天元帝罰了自己,他品出上頭的意思,大機率不會親自去。
胡靖雖然是秦放鶴氣病的,但外頭的人不知道呀,那麼他與胡靖便只是單純的前後輩同僚關系,自然要跟著柳文韜這個前輩走……
大約半個時辰後,秦猛過來笑嘻嘻報信兒,「柳府有動靜了,去的是柳閣老的心腹和府上大管事。」
秦放鶴朝阿芙努努嘴兒,「我說什麼來著?」
柳文韜的個人心腹,這算私交;柳府的大管事,算是對外的體面流程,裡子面子全有了。
阿芙娘兒倆莞爾,當下也這麼安排下去,讓秦山親自帶家中大管事走一趟。
秦山曾當街幫秦放鶴擋過刀,私下又常常「七哥」「七哥」地喊著,世人皆知地位不一般,他去,任誰都挑不出錯兒來。
尤崢確實親自去探望胡靖了,兩人見面,不免有些尷尬。
對付秦放鶴這一出,算兩人聯手,可臨了臨了了,胡靖倒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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