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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來人還是搖頭,阿芙心中已然大定,微微含笑問道:「可知罰的是哪一處俸祿?」
眾人一愣,直到這時才忽然想起來:那秦放鶴身負伯爵之位,一直都是領雙俸的!
果然,便聽伯爵府來報訊的下人說:「回稟夫人,聖旨上說的是官職之俸祿……」
阿芙與女兒對視一眼,眼底笑意更濃,「知道了,你去吧。」
老話說得好,宦海沉浮,當官麼,有沉就有浮,莫說罰俸,便是昨兒升官,今兒遭貶也不在少數。
只要沒失了聖心,今兒能沉,明兒也能浮,一切都不算事兒。
阿嫖很小幅度地吐了口氣,懸在嗓子眼兒裡的一顆心也慢慢落回腹中。
不過轉瞬之間,她腦海中便劃過諸多想法:
父親突遭此劫,到底如何了?是在與胡閣老的鬥法中落了下風麼?
母親又為何當眾詢問?
若……
不,父親一向謹慎,應當不會出大事的。況且若真是大事,縱然母親有心遮掩也無濟於事,料想不久後便會滿城風雨。
況且罰俸而已,簡直可以算是最輕微的懲戒,朝中諸多文武大臣之中,幾乎都曾有過類似遭遇……
母親之所以當眾問,便是篤定了沒出大事,與其說問了讓自己安心,倒不如說是要安在場眾人之心。
果不其然,瞭解原委之後,宴會場上那些剛剛泛起來的幸災樂禍的眼神,便瞬間消弭於無形,快得好像從未來過。
女主人更親命人搬出陳釀,又起頭行酒令,氣氛瞬間被推向高潮,好似所有人都集體忘記了方才發生的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又過了會兒,各家在外打探的心腹陸續回來復命,有打聽到的,也有沒打聽到的。
訊息靈通些的,隱約聽說前腳胡靖昏厥,後腳秦放鶴被罰俸,便是猜也猜出二者關聯:必然是兩虎相鬥,陛下隨意表態,暗示事情就此打住。
眾人聽罷,心中越發百感交集,再與阿芙等人交際時,態度便更加真誠而熱絡了。
胡靖貴為首輔,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又是那樣的年紀,一朝昏厥非同小可,陛下竟如此輕輕揭過?
那秦放鶴出仕甚早,名下有御賜宅院、田莊無數,還單獨有一份伯爵供奉!逢年過節,各處賞賜也不曾少了他的。
且因「六元公」的名頭,頻頻有人來求字、刻書,每年光過明路的潤筆費便不下萬兩……
他哪裡就瞧得上那點兒俸祿了!
這樣的懲罰,跟沒有有何分別!
陛下心中,果然還是看重他的……
不消片刻,阿芙母女便再次成了宴會焦點,連帶著董芸母女也不曾清閒,風頭一度蓋過主人。
阿芙是越到關鍵時刻越清醒的性子,覺得不妥,便向阿嫖使了個眼色。
阿嫖立刻藉口更衣,在後面見到了今日賞花宴的正主劉凌,「郡主娘娘,今日家中瑣事叨擾,攪了您的清靜,實在慚愧,家母特意打發我來謝罪……」
且不說今日上前攀談眾人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任何時候賓客蓋過主人家的風頭均是不妥,於情於理,她們都該有所表示。
劉凌的外祖母才是先帝公主,按規矩,到她這輩爵位遞降,最多不過縣主。不過劉凌本人頗擅察言觀色,極得天元帝喜愛,破例使承襲上一代爵位,方才得封郡主。
劉凌並不以為意,反而很親熱地拉著她的手笑道:「嗨,這算什麼,我若喜愛清靜,便不開宴飲了,你也忒小心了些。」
簡單幾句話便透出親近之意,阿嫖順勢笑道:「郡主寬宏,我們卻也不好不知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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