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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這才走進暖閣,問道:「皇兄,你昨晚找了誰?還藏著掖著呢,一大早就把人送走了。」
陸酩審視起床榻周圍的狼藉,地上的燭臺和翻倒的黃花梨木桌也一一細看。
陸昭見他陰沉著臉不言語,不敢再開玩笑,正色道:「昨日的刺客被捉到時,咬了牙齒裡的毒藥自盡了,皇兄你說這刺客跟下藥的是同一個人嗎?」
聞言,陸酩的眼皮倏地掀起,他終於想起關於昨夜的零星片段,還有那個擋在他面前的模糊身影。
陸酩原以為昨夜的那些荒唐,不過是他中了合歡散後做下的黃粱一夢。
他大步走到床榻邊,手伸進軟枕下,摸出一枚做工精緻的十字鏢,金屬的質感冰涼,鏢上刻了一個纂書寫的牧字。
陸酩攥緊了那枚暗器,眸色沉得愈加稠濃,隨即他冷聲道:「把謝治和沈聹叫來。」
第14章
昨夜下了一場雪,院子裡白茫茫,除了陸昭走來時落下的腳印,並無其他人的。
陸酩一身墨藍色錦衣,披著紫貂裘,站在風口裡,凝著那一道腳印,直到謝治和沈凌進到院子,將雪地踩得更亂。
陸酩未開腔,是陸昭代他訓斥的。
「謝治,你怎麼做的護衛,昨夜為何能讓刺客進入暖閣?」
謝治早知道躲不過一場訓,又有苦說不出,明明是殿下讓他們退到殿外,護衛人手有限,加之他們對行宮還未熟悉,難免有遺漏之處。
不過謝治了解太子殿下的脾性,與其多做解釋,不如老老實實認罰。
他跪地道:「是屬下失職,請殿下責罰。」
陸酩由謝治跪著,並未言及懲罰之事,轉頭看向沈凌。
「昨晚牧野都去了哪裡。」
沈凌臉色微變,緊跟著跪在地上道:「昨晚黎貴妃的事情緊急,沈仃前些日子出任務不慎受傷,輕功不便,屬下見牧將軍回了大殿,便去幫沈仃的忙了。中途有一個時辰未跟住,屬下擅作主張,請殿下責罰!」
陸酩冷哼:「你和沈仃一起去領罰。」說罷,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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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圍獵的第一日舉行了一場騎射比賽。
參與比賽的有霽朝的王公貴族,還有承帝欽點的朝中青年才俊,以及諸侯國派出的代表,總共三十人。
近年來四海太平,朝中武將稀缺,年輕的將軍更是屈指可數,就算有也都是靠關係走後門得了的軍銜,真正有本事的,除了牧野便也沒別人。
武將們覺得平時在朝堂上,被文臣言官壓了風頭便罷了,圍獵上那可是他們的主場啊,絕不能還輸給那幫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皇子文臣。
牧野原本並不想參加什麼騎射出風頭,但拗不過那幫老將,瞞著牧野,直接把她的名字推了上去,他今天早上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兒,想不上都不行了。
除她以外,七皇子陸霄、十六皇子陸昭、莫日極的手下那海,還有新科狀元郎江騫行也在其中。
太子陸酩尚文,不會武,並未參與。
牧野來之前還聽老將們大膽揶揄,說幸好太子殿下沒有參加,不然怕是連弓也拉不彎。
二十多年前,霽朝開疆擴土的時候,武將大出風頭,得罪了不少文臣,如今用不到武將了,那幫內閣大臣就開始想方設法削弱武將手裡的權力。
而太子黨多是文臣,武將們自然把矛頭對準了太子,背地裡時常抱怨,反而對於習武的七皇子陸霄讚賞有加。
牧野騎在馬上,從騎射場往遠處的皇帳望去,看見了端坐上位,錦衣隨風翻飛的陸酩。
她攥緊了韁繩,蜷起的掌心泛著紅。
陸酩昨夜裡對她時的那一身力氣,別說把弓拉彎,就是拉斷了也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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