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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習慣是怎麼養出來的,東宮還會有人害你不成?成日帶這些暗器,枕頭底下還要放匕首才睡得安穩,你又不跟你哥哥似的皮糙肉厚,劃傷了怎麼辦。」
牧野沒想到陸酩今天晚上的話竟然那麼多,比她以前總共聽陸酩說話的次數加起來還要多。
許是因為合歡散的作用,饒是泠泠如高山之雪的陸酩,發起情來,也要化了。
而且說牧喬就說,老帶上她做什麼?
怎麼她就是不著調、皮糙肉厚了?
不過她來不及多想,陸酩已經在扯她的中衣了!
牧野氣惱裡又參雜了一分羞憤,費力地抽出一隻手,抄起床榻邊的燭臺,朝他的腦袋砸去。
「別碰老子!」
陸酩明明神智不清醒了,攔她的動作倒是快,他的手很大,將牧野的手整個包裹住,又輕鬆卸掉了她的力,從她手裡拿走燭臺,放回黃花梨木桌上。
「張口閉口就是老子老子的,皇后聽見又要念你,回了一趟燕北,又學回去了。」
牧野忽然覺得陸酩剛才說牧喬是自己不想跟他過了,可能是真的,換誰誰受得了這唸叨。
她掙扎得更厲害了,想要趕緊離開,留陸酩自己待著。
偏偏陸酩中了合歡散,又因為長時間的壓抑,簡直像是惡狗咬住肉,死死咬住牧野不放,他埋進牧野的頸間,「你要不高興,孤不做就是了,可是會壞了的。」
牧野一愣,沒聽懂。
陸酩抓住她的手。
「牧喬,你幫幫我。」
陸酩這時候不再自稱孤了,有求於她的時候架子也不端了。
牧野不習慣陸酩離她那麼近,皺緊眉:「你看清楚,我不是牧喬!」
陸酩把臉埋進了懷裡人的頸窩處,聞著那熟悉的淺淡香味,他低啞地「嗯」了一聲。
「你不是,你是孤的太子妃。」
男人的嗓音低沉帶磁,一直酥到了牧野的耳朵眼裡。
「……」牧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一個應激,張嘴就咬在了陸酩的臉上。
陸酩卻不躲不閃,由著她咬,咬完了才幽幽道:「你屬狗的,動不動咬人,急什麼,還有那裡呢……」
忽然,陸酩帶著她的手,往他腿間碰去。
黑暗裡,牧野看不見被衣物和被褥覆蓋住的地方,卻只覺得滾燙,好像要把她的面板給灼掉了。
暖閣的窗戶漏了一條縫隙,朔風鑽了進來,卻絲毫帶不走暖閣裡的暖意。
牧野不知道碰到的是陸酩哪一處,竟如此的燙,但她記得先生與她說過,兩腿之間的位置是極為脆弱的地方,就像頭和心臟,絕對不能暴露給旁人。
牧野想到這裡,眼底閃過一抹狠光,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陸酩塞到她手裡的東西用力一握!
「!」
陸酩發出一聲極為痛苦而壓抑的悶哼。
他的額角迅速地滲出細汗,薄薄的耳垂漲得如瑪瑙般鮮紅。
牧野見他這般大的反應,心中一喜,先生果然沒有騙她,那個地方當真脆弱,不能叫人碰。
趁著陸酩弓起背,滿臉痛苦之色時,牧野終於脫身,下床時踢倒了黃花梨木桌,發出一陣聲響。
她低下頭,發現手上沾了不知名的液體,還是熱的。
牧野在戰場上徒手砍下人頭,濃稠滾燙的鮮血灑滿她的手時,都沒有此刻的濕黏令人難以忍受。
牧野皺起眉,顧不上想太多,拿起陸酩錦衣的下擺,嫌惡地擦掉了手上的髒汙。
陸酩此時還蜷縮著,忍著某種劇痛,連呼吸都變得極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牧野沒想到自己那麼一握,殺傷力那麼大,別不會真把他弄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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