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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疑惑,伺候前太子妃的宮女,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是專門為了伺候那床榻裡的女子?
王太醫上一次為其診脈是在妙玉閣的遊船上,而這一次是在太子殿下的宮外別院裡。
昨夜殿下傷勢如此之重,為了不被外人察覺,今日依然強撐上朝。
方才心口的傷又裂開,他止住血,才來此屋。
王太醫猜測帷幔內女子的身份,想來她是太子殿下養在外頭縱情取樂用的。
煙塵女子上不得檯面,抬回府中難看,不少王公貴族家的老爺少爺,便當作外室養,養那三四個也不是新鮮事兒。
只不過王太醫原以為按太子殿下的脾性,是不會被那煙花地出來的女子所迷惑,失了皇家身份,甚至還日日以女兒酥囚困住對方……
如此女子,留著當真是個禍害。
隔著帕子,王太醫搭在牧野脈上的手往下深按,心中長嘆一息。
他不敢再去想,更不敢再妄議太子殿下,只道若是太祖帝還在便好了。
許久,王太醫終於鬆開了手。
把完脈,綠籮立即上前,將牧野的手藏回了榻內,領著太醫去了外廳。
王太醫診治時,陸酩沒有進去,而是端坐在外廳,臉上的表情淡淡,問道:「如何?」
綠籮垂首,靜立於一旁,有些摸不準太子殿下的態度。
說殿下不上心,也不會一大早就請了太醫來,說殿下上心,但他的行為舉止,又顯得頗為冷漠,不曾再進裡屋看一眼牧野。
王太醫稟告:「從脈象上看,病人腦內淤血散的很慢,淤血散開時伴隨嚴重的頭疼是正常現象。想必開那藥丸的大夫是以緩解病人疼痛為主,若是受損的記憶不影響日常活動,倒也無妨。」
「只是……」王太醫頓了頓,「若這藥丸服用久了,淤血再想散開,恐怕便不是數月或是數年能散開的了,缺損的記憶大概會永久丟失。」
聞言,陸酩沉默不語,半晌,開口道:「那藥丸的成分弄清楚了嗎,可否再配出來?」
王太醫搖搖頭:「配藥之人的醫術高超,其中有兩三味藥,臣翻閱古籍也沒能找出來源,功效更是不知,不敢貿然配藥。」
陸酩想起昨夜牧野對她那一位先生的評價,唇角抿成一條線,食指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
王太醫問:「殿下可決定好要如何治,是堵還是疏?」
「白日喝的藥照常用吧。」陸酩道。
王太醫了然,點頭道:「即使如此,那每日傍晚再多服一劑止痛藥,能適當緩解紓通淤血帶來的疼痛。」
綠蘿拿著王太醫寫好的藥方去抓藥,陸酩屏退了左右,獨自進到裡間,掀開了床榻外的帷帳。
牧野睡著的時候,盜汗得厲害,清晨時綠蘿為她換了一身衣裳,此時又濕得像是水裡浸過一般。
因怕她吹了風受寒,房內門窗緊閉,空氣中似還殘留著昨夜的血腥氣,提醒著陸酩。
牧喬傷他,比牧野傷他,更讓他的胸中發悶。
陸酩以為,牧喬只會替他擋劍,卻不想,她如今也是會親手將劍刺進他的心口。
陸酩垂眸靜靜凝著她,目光從上至下,經過她緊皺的眉心,蒼白的雙唇,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傷痕此時已經結痂,成了一塊深色印記。
今日早朝過後,他理應去內閣處理政事,結果卻還是先來了別院。
陸酩已經意識到他來別院的次數太多了,就算是以前,他也不會天天往牧喬的寢宮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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