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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陸酩沒有料到她這般突如其來的舉動。
陸酩的眸色一凜, 向後撤去,卻不及牧喬攻擊的速度快。
燭臺的尖端已刺進他的胸口。
熟悉的血腥氣蔓延開來,粘稠滾燙的血流過她的手, 讓牧喬的神經興奮不已,她扯起唇角, 竟然笑了, 眼底透出殘忍的肅殺之意。
陸酩從未見過牧喬此時這樣的表情,瞳眸不再清澈,泛出猩紅, 彷彿一頭失去了人性的野獸。
牧喬緊握燭臺, 想將燭臺往陸酩的胸口推進更深。
陸酩隱忍地發出一聲悶哼,反扣住了她的手,不敢置信地道:「你竟如此恨孤?」
牧喬並不恨陸酩,這不過是還給他的, 她頭上的傷不能白受。
她不喜歡被欠債, 每一筆債, 她都要親自去討。
殷奴人是,陸酩也不例外。
以前牧喬與陸酩虛與委蛇, 他做的很多事情, 都忍著不與他計較, 如今離了宮, 她便再也不壓著性子, 睚眥必報。
牧喬將燭臺推入, 血肉受擠壓發出汩汩聲, 她一字一頓道:「是你先來惹我的, 給我滾出燕北。」
陸酩的血將燃燒的紅燭浸透,淹滅。
燭光散了。
房內瞬間一片漆黑。
隨著眼前一黑, 牧喬的眼皮變得很沉很沉,意識也漸漸淡去。
陸酩眉心蹙起,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對著他,用力一掐。
他沉聲道:「牧喬!」
她被迫重新撐開眼。
陸酩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和離與否不是你能說了算的,孤沒放你,你敢走?」
牧野重新睜開眼,她愣神了兩秒,疑惑地看他,最後強撐著精神道:「這話你自己跟牧喬去說,跟我發什麼瘋?」
說完,她終於耗盡了氣神,因頭疼而昏過去。
「……」
陸酩垂下眼,凝著額頭抵在在他肩膀上的牧野,整個人隱在陰影裡,看不明情緒。
-
陸酩從牧野的房中出來時,一身血,驚嚇到了院外眾人。
陸酩的臉色陰沉,下了兩道命。
第一道對綠籮:「進去替她收拾乾淨。」牧野的身上,寢衣和被褥滿是他的血。
第二道是召沈凌。
沈凌正在外出任務,是沈仃去找的他。
沈仃不知道殿下在牧將軍的房中發生了什麼,出來時竟受了那麼重的傷。
夜裡寒風陣陣,他在屋簷上疾飛,冷得瑟縮了一下,他知道牧野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王太醫從夢中被叫醒,連夜趕到太子在宮外的府邸。
王太醫跟隨太子多年,深知陸酩精於謀算,身邊又有影衛護佑,能近他身行刺,難於登天。
因此他從未見過陸酩像現在這樣,在短短几日內,連受兩次傷。
而這一次受的傷,比上次在妙玉閣中要重上許多,一點餘地也不曾留。
王太醫能在陸酩左右做事,何其聰明,看見是燭臺作兇器,心中已有三分猜測,燭臺乃榻邊之物,能上太子殿下床榻的,只怕又是那日妙玉閣內的小娘子所為。
若不是牧野有女兒酥在身,體軟無力,燭臺能扎得更深。
好不容易止住血,傷勢治療結束,王太醫重重地跪在地上,近乎涕下,苦口勸道:「太子殿下既為儲君,當以大局為重,切不可耽於美色,受其所害啊!」
陸酩靠在榻間,鎖著眉,唇色此時顯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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