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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婦哪裡見過這樣姿容出眾,優雅矜貴的男子,不由看晃了神,她覺出此人身份定不簡單,忙不迭地擺手說:「哎呦,大人啊,我哪敢造謠天家啊,廢太子妃的詔書已經告之天下,寫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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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治正在驛站悠閒地喝茶,背後飛來一腳,將他踹的人仰馬翻。
能用這樣快的速度令他猝不及防的,也就只有他的主子了。
謝治踉踉蹌蹌站起身,扶著背,對上陸酩慍怒的眸子,打了個哆嗦,「殿、殿下。」
「廢太子妃的事為何不稟報?」陸酩向來喜怒不形於色,難得像今天這樣將火氣掛在臉上。
謝治低下頭回道:「先前皇后娘娘確實傳了信給臣,殿下向來以公事為重,皇后娘娘囑咐臣等回了奉鏞再稟明。」
加上殿下近日情緒不佳,謝治想著所幸不去觸黴頭,免得再殃及池魚,沒成想殿下還是知道了。
謝治從袖中取出一份信,畢恭畢敬地呈上。
陸酩一目十行讀完了信,手裡的薄紙被揉搓成一團,額上的青筋凸起,「太子妃人呢?」
「詔書下的當天就回燕北了。」謝治回道。
他忽然想起什麼,面色猶猶豫豫,囁嚅許久,最終還是開口,「太子妃走之前也傳了封口信,殿下您聽是不聽……」
「念。」陸酩沉著臉,冷冷吐出一個字。
這次牧喬鬧的著實過了,他倒要聽聽她能說些什麼來求他。
謝治清了清嗓子,一字不落地複述:「太子妃說殿下嫌她的字醜看不懂,那就只傳口信便好。她祝殿下和沈姑娘百年好合。她與殿下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簡簡單單三句話。
一句比一句刺耳。
陸酩輕呵一聲,藏在袖中的手捏緊成拳,漆黑狹長的眸子眯起,幽幽的瞳孔背後深不可測。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她好大的膽子!
第4章
牧喬回到燕北,沒有見到裴辭。
他的小院緊閉。
牧喬敲門,始終沒有人應。
她聞見小院裡傳出的淡淡藥味,知道先生就在院中,只是不願見她。
牧喬不再打擾他。
先生若想見她了,自然會見。
之後的一連半月,牧喬都是在西郊草原上過的。
秋季的野鹿最為肥美,鹿角、鹿皮和鹿血都能賣不少錢。
牧野的軍職俸祿,全都分給手下的將士和遺孀了。
而她從皇宮離開時,一件東西也沒帶走。
阿翁一個人時還湊合,加上她以後,日子過得緊巴巴。
牧喬從集市賣掉獵物,掂了掂手裡的銀袋子,這下夠她和阿翁吃一個月的了。
她慢悠悠晃蕩回牧府。
周圍的行人皆捂著鼻子對她避而遠之,投來嫌棄的目光,好好一個俊俏郎君,怎麼這麼邋遢。
這也怪不了她,換了誰扒完鹿皮,滋一身血,再半個月沒洗澡,也能漚得這麼臭。
沒走到家門,牧喬就見遠處一輛裝飾繁複的馬車在府門前停下。
車簾被侍從掀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陸酩的身形挺拔修長,絳紫錦衣華服襯得他高貴冷肅,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壓,在他身邊的人好像自動矮了半截,皆對他俯首臣服。
他的表情淡漠,踩著杌子走下馬車,狹長的眸子睨著跪在他腳邊的阿翁。
牧喬眼睫微顫,原本勾笑的唇淡了下來。
陸酩怎麼會來燕北?
牧喬銀袋子收進袖中,轉而取出獠牙鬼面,戴在臉上。
她深吸一口氣,大步流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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