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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大人已經足夠寬宏,連板子都沒叫他挨一頓,可許老三卻是個肚量小的,因此事對大人多有記恨,時常口出惡言,有人勸他收斂些,他卻不以為意,有一回喝了酒之後甚至還衝到大人面前指著大人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什麼要是沒有他許老三,大人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挖泥巴,如今得了勢竟就翻臉不認人,當心他讓大人吃不了兜著走,若非有衙差們攔著,只怕許老三還得揍大人兩拳。」
章遠感嘆:「也虧得是大人脾氣好,許老三這般挑釁無狀,若是換作旁人早就給押下去了,少說也得打上幾十板子殺殺威,可大人卻只是讓人將他帶下去醒醒酒」
聽到這兒,秦執不由奇道:「那既然楊縣令對這個許老三這麼寬容,最後又怎麼會將他給處死?」
「還不是因為許老三作奸犯科,非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居然趁著酒勁奸|淫幼女,甚至還想要殺人滅口。」
想到當初情景,章遠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握拳啐了一口:「那小姑娘才十歲,不過就是回家晚了些,結果就被許老三那個畜生給糟踐了,若非那小姑娘家裡人不放心,一大早就來衙門報官尋人,恐怕小姑娘命都要沒了。」
「大人震怒,當即就要將許老三給拿下問罪,可許老三卻在那兒叫囂,嚷嚷著若是大人無情就休怪他無意,後來更是想對大人不利,還好大人反應快,在許老三撲過來的時候給了他一刀,許老三驟然失力掉進了河裡,被水流給沖走了。」
「等等。」
燕寧捕捉到關鍵詞,詫異問:「也就是說,許老三是落水失蹤,而非當場斃命?」
章遠遲疑了一下:「大人那一刀是正中許老三心口,旁邊有幾個衙差也給了他兩刀,而且那段時間正值豐水期,河水水位高漲水勢湍急,依照許老三的傷勢情況,一旦落水必死無疑」
燕寧打斷:「我只問最後有沒有找到屍體?」
「啊這」
見燕寧神情凝重,不知為何章遠心中莫名還有些發慌,他聲音低了下去:「回,回燕姑娘,沒,並沒有找到。」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燕寧眉頭未舒,反而愈發皺緊,她側頭看向岑暨,四目相對的瞬間,幾乎是異口同聲——
「許老三有問題!」
沒想到兩人居然還真能有此默契,燕寧眨眼,沖岑暨努嘴:「說說你的想法。」
不知道為何,每次燕寧讓他先提想法的時候,岑暨都有一種她是在故意考校的感覺,不反感,但總覺得有些奇奇怪怪。
岑暨輕咳了一聲,倒也沒提出異議,而是依言說出自己的想法:「按照章遠的說法,這個許老三是跟著楊潤前來赴任的親隨,所以楊潤對他頗為優待,但哪個親隨會如許老三一般不顧尊卑甚至是當面指著楊潤破口大罵,可偏偏楊潤還一而再再而三忍讓,這並不符合常理。」
「確實。」燕寧點頭:「救命之恩也不過如此。」
秦執更是點頭如搗蒜,笑死,作為親隨,他要是敢對世子這樣,信不信分分鐘被扒掉層皮。
岑暨看向章遠:「在楊潤上任半年前後,許老三可曾離開過永豐縣?」
「啊?」
章遠又是一怔,好在他記憶力還算不錯,努力回想回想勉強還是能記得起來:「沒聽說許老三有離開永豐縣,但好像他當時病了一段時間,說是感染了風寒,差不多有十天半個月沒見人,當時我們還詫異來著,因為許老三生的人高馬大,一頓能吃三碗飯,前一天還活蹦亂跳和衙差們比劃划拳,結果第二天就說病了起不來,怎麼看都不像是真的,多半是偷懶耍滑,但縣令準了假,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永豐縣距離濬縣差不多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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