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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麼說還是得搞實名制呢,人像採集身份比對, 但凡公文上能有張人頭像也不至於搞這麼麻煩。
燕寧琢磨著是不是可以給吏部那邊提點意見, 比如說在身份文牒上畫個簡筆頭像啥的, 不用太精緻,能看出長啥樣就行, 不然張冠李戴未免也太容易, 就是這工程量可能有點大,具體還得再商議
當然,這都是後話並非當務之急,燕寧也只是有這個想法, 暫時先按下不提, 而楊潤身份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未被戳破,除了有初來乍到無人認識本尊的因素外, 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已經提前掃除了障礙——
遣人接走楊母與其兒媳,與濬縣一眾故舊斬斷聯絡。
燕寧還記得楊釗方才提到的事兒,據說楊母是在楊潤赴任一年之後才被他派人給接走的,而在這中間還發生了個小插曲——
當年楊潤高中之後並沒有回鄉,而是直接來永豐縣上任,估計是榜下捉婿的故事聽多了,當見楊潤遲遲不回來接老母親和髮妻,所以村裡就有不少人議論,說什麼「一朝龍在天,不管腳下泥」,楊潤定是被京中大官給看上了,預備效仿陳世美拋棄髮妻另娶高門貴女去給人當上門女婿,總之就是抨擊楊潤忘恩負義。
這些話傳到楊母耳朵裡,楊母是又急又氣,既生氣村裡人胡亂嚼舌根,又害怕楊潤當真翻臉無情忘本,因不想委屈了兒媳,所以楊母立馬就託人寫信寄往永豐縣,信裡將楊潤劈頭蓋臉一通數落,再三強調她只認若婉這一個兒媳,若是楊潤敢學陳世美另娶他人,她就當沒他這個兒子,甚至楊母都打算收拾行囊帶著兒媳親自往永豐縣去,當面問問楊潤道理。
好在最壞的情況沒有發生,在收到楊母的信後,楊潤立馬就派了人回來接楊母與妻子去永豐縣團聚,並解釋說之所以隔了這麼舊,是因為初初上任公務太過繁忙,一時沒能顧得上,聞言,楊母這才放了心,立馬就收拾好行李歡歡喜喜領著兒媳跟著上路,懷揣著一家團聚共享天倫的憧憬,卻不想此團聚非彼團聚。
雖然不想承認,但燕寧還是不得不承認,若之前推測為真,楊縣令並非楊潤本人,那不光是楊潤凶多吉少,恐怕楊母與其兒媳也早已被斬草除根,迄今音信全無就是最好的印證,只是當初去濬縣接人的到底是誰呢?
不提這茬兒還好,燕寧只覺腦子突然靈光一閃,隨即就在岑暨詫異目光中倏地扭頭看向跟著的章師爺,急聲問:「當初楊潤來永豐縣赴任的時候身邊可有跟什麼人?」
「啊?」
「比如僕從之類的,」燕寧補充:「或者是與什麼人來往過密,可以放心遣派任務的那種。」
當初去濬縣接楊氏婆媳的人自稱是永豐縣衙師爺,然而這一點已經被章遠給否認,楊縣令派人去既然是為了斬草除根,那就不能隨隨便便從大街上拎個人,多半是其親信,或者說同黨,燕寧看著章師爺:「你仔細想想。」
章遠雖然不知道燕寧為何突然這樣問,但也知道如今情況特殊,加上又是跟楊縣令有關,他不敢隱瞞,連忙就點頭:「回燕姑娘,當初縣令前來赴任的時候身邊確實是跟了一個隨從,姓許,我們都叫他許老三。」
果然!
燕寧眼睛一亮,追問:「那許老三現在何處?」
「死了。」
「死了?」
燕寧一驚,聲音瞬間揚高八度:「怎麼死的?」
或許是她聲音太大,見周圍百姓聽見動靜皆朝她看來,伴隨著竊竊私語,燕寧穩了穩神,意識到這裡並非談話的好地方,乾脆就讓章遠等人先跟著她進去趙府。
門才剛合上,燕寧就迫不及待,擰眉沉聲:「將你知道的關於這個許老三的事都一一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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